走之前,無言給無二白打了電話,說了一下情況,然后就掛掉了。
另一頭的無二白還沒說什么,電話就掛斷了,臉瞬間黑了。
“老三,又是你干的什么好事!”
……
無邪三人剛下了飛機,就有專車過來接人。
無邪他們到的時候,阿寧公司的人還在跟船老大談判。
因為有熱帶風暴,船老大堅持不出海,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道:“現在出去,找死的,風太大,大浪頭,我們船小,翻掉可能。”
張禿子了解情況后,當下把租船的價格提了兩倍,并且承諾一旦遇上大風,船老大可以決定船的去向。
兩倍的價格一般已經夠一戶漁民一年的開銷,船老大還有點猶豫,他下面的水手卻按奈不住了,紛紛勸他。
張禿子看船老大的有點松口,當下又叫了50%的價格上去,表示去就去,不去其他還有船在等著。
事情談到這個地步,船老大也不好再拒絕,只好答應下來。
水手們搬運物資上船,船老大獨自一人在船頭擺起法壇,祭祀瑪詛,祈禱這一次出航一些順利。
還沒登上船,無邪心還是有點不安,總覺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他忘了。
就在無邪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伴隨著一陣聲浪,一輛黑色轎車開到了碼頭。
無邪就見證了自家弟弟帶著兩個人從下車到提著箱子朝自己走過來的全過程。
無邪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總覺得有地方沒想到,是無言那沒通知。
(無邪:完球了,把弟弟忘了!)
張禿子注意到來了陌生的車輛,但是看到了從車上下來的人,默默地轉過了頭。
接下來的事跟他沒關系,還是別看了。
直到無言走到無邪跟前,無邪才尷尬地跟無言打招呼:“上午好啊,小言。”
“呵,我覺得不太好。”無言看著無邪一臉心虛,冷笑了一聲。
“小言,我,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說的。”無邪哭喪著臉。
其實無邪覺得自己挺無辜的,早上出個門被阿寧和張禿子堵了,強制性帶了過來,根本沒有時間打電話啊。
“是嗎?之前的耳釘你戴了嗎?”無言挑眉。
“沒,沒戴。”無邪低下頭,小聲道。
“把手伸出來。”無言說道。
無邪低著頭,慢慢吞吞地把手伸了出來,總覺得下一秒就會被打。
但是并沒有痛感從手心傳出,反而是手腕處傳來了冰冰涼涼的感覺。
無邪眨了眨眼睛,一抬頭,就看到無言頂著認真的神情,往他手腕系著一條紅繩。
紅繩上串著一枚紫玉,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上面的圖案,似乎是祥獸白澤。
“不準再摘下來!洗澡也不行!”為了避免無邪把手繩摘下來,無言再三強調道。
“嗯。”沒有迎來弟弟的質問,無邪覺得自己必須好好戴著這手繩。
自家弟弟送的,他肯定不摘!嗯,除了上次的監控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