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無言之前說的女人,再聯系上之前離開的阿寧,小哥心里有了答案。
無言直接朝阿寧走了過去,單手揪著對方的衣領給拎了過來,然后松手,絲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對方扔在了地上。
只見阿寧蓬頭污面,身上的潛水服都被勾破了,身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鼻子和嘴角都有血跡。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搞成了這個樣子。
看著阿寧狼狽不堪的樣子,小哥沒有絲毫同情,漠視著無言將對方扔在地上。
“不對勁。”
看出了阿寧的不對勁,小哥神情有些波動,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阿寧臉上的表情十分木然,或者說是呆滯,和以前那種神采飛揚的樣子大相徑庭。被無言不留情面地扔在地上,也沒有動作,不說話,眼神一動不動,連看都不看兩個人一眼。
“她動了這上面的鈴鐺。”無言朝珊瑚樹上的金色鈴鐺頷首。
小哥將視線投向那滿樹的金色鈴鐺,目光凝重。
“跟你們上次在尸洞見到的六角鈴鐺有異曲同工之妙。”
“看上去這些鈴鐺是隨隨便便地擺放的。但是根據我所知道的一種陣法,只要動了其中一個鈴鐺,就會變成她現在的樣子。”
無言解釋道。
迷音陣,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這個,這個汪藏海不簡單。
當然,不排除對方只是得到了陣法圖弄出來的。
聽了無言的話,原本還準備摘下一枚鈴鐺看看來著,小哥瞬間收回了手。
明知道有危險,他可不會亂動。
“現在還有疑問嗎?”無言問道。
小哥搖搖頭。
“那我直接把這樹毀掉了,留著也是麻煩。”沒等小哥回答,無言說動手就動手。
小哥剛想說的話就這樣卡在了喉嚨里,看著無言動手將這棵巨大珊瑚樹給毀尸滅跡了。
你倒是給我時間,讓我說啊,小哥莫名的心累。
解決了珊瑚樹,無言無視掉小哥的眼神,直接往回走。事情完了,帶他哥回家了。
小哥看了眼地上癡呆的阿寧,再看看無言冷漠的背影,認命地帶著阿寧一起。
當然,是揪著唯一干凈的衣領,和無言一樣,拎著走的。
嗯,他也嫌臟。
工具人小哥實錘了。
另一邊,陷入幻境的一瘦一胖正靠著墻壁一動不動。
嗯,是無言干的好事。
以防他們兩個追過來,無言在洞口施了法術。
他們踏進洞口的那一刻,就已經中了招,陷入了幻境。
當然隨手下的法術,無言也不知道他們遭遇了什么。
這么說,肯定是假的。
作為施法人,無言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是突發奇想捉弄一下他們罷了。
幻境中,無言和胖子還在不斷地奔跑,永無止境,兩個人都快累趴下了,還是堅持著跑。
不跑不行,后面還跟著一堆禁婆呢。不想死,就得跑。
他們也在懷疑這是不是假的,畢竟跑了這么久還沒有到頭,甚至連無言和小哥的身影都看不到。
最后兩個人還是精疲力盡地倒在了地上,被無數的黑發包裹住。
現實中,無邪和胖子猛的睜開眼睛,大口地喘氣。
“呼!”無邪拍了拍胸口,緩了緩極速跳動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