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憑借這兩位的實力,根本不需要跟他們合作。
雖然很生氣老癢這么不客氣地跟他說話,但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人在屋檐必須低頭,還是先想辦法脫困吧。
看著眼前形勢,泰叔面上又再次擠出和善的笑容,連忙說道:“是,是,這次都是我們的錯,使我們不該對這兩位小兄弟動手,也還請小兄弟的高抬貴手,只是我這幫人現在都暈了,這現在想走也走不了啊,其實我們這也有線——”
泰叔話沒說完,老癢的槍已經不耐煩地抵上了他的腦袋上。
“廢話真多,留你們一命,還不快走,嘰嘰歪歪什么?”
無邪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書,目露震驚的看著拿著槍一臉冷酷地對著泰叔的老癢。
“老癢,你干什么,趕緊把搶放下啊!”吳邪連忙上去,想要搶下癢手中的槍。
殺人犯法啊!
“老——老無,這些槍——可是那——面癱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如果——面癱和——你弟都不在,你——說說,我們——會怎么樣?”
“小兄弟,你放心,我們帶這些槍只是為了防身而已。畢竟這下墓可是容易出事的。”泰叔現在手里背后都已經漬滿了汗水,全身發冷。
這可是在墓里,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這要是真的讓他們開了槍,他們就真的完了。
“黑——吃黑,誰——都懂,沒必要——遮遮掩掩的。”老癢可是一點也不相信這話。
泰叔啞口無言,這四個年輕人明顯不容易糊弄。
就在他們思考如何處理這幾個人的時候,那個瑟瑟發抖的頗有文人氣質的中年人突然從棺材那爬過來,對著無言他們哆哆嗦嗦道:“幾位爺爺,求,求求你們,把我也帶走吧!,我就是個師爺,我沒害過人啊!我有用的,不要留我在這里…我可以探路!我知道很多東西,我看過河木集!這位爺剛剛看的河木集都是從我這拿的!”
無邪看著這一把鼻涕一把淚,明顯被嚇破膽的涼師爺,有點嫌棄,但是又想對對方的話動了心——多一個可以探路還知道一些情況的總比他們四個人靠老癢那模糊不清的記憶試探來試探去的好。
“他留下,其他人回去。”無言一錘定音,他們不能總是在這浪費時間。
涼師爺頓時笑容滿面,心里松了口氣,活下來了。
泰叔還想說什么,直接被老癢把槍當榔頭給敲暈了。
隨后,無言就拎著除了涼師爺外的幾人的衣領,從眾人面前閃現出去,怕這幾個家伙回頭找麻煩,無言索性直接把他們扔在了警局,留下一張寫清他們罪數的紙。
關于無言他們的記憶自然全部給他們清理掉了。
無言回來的時候,幾人已經找到了棺底下的暗門,一米見寬的入口呈現在面前。
無邪伸長脖子一看,里邊黑幽幽一片,似乎有一道十分陡峭的石階一直通到下面,他甚至聞到一股古怪的氣味從下面彌漫了上來,有點熟悉,但是想不起是什么。
無言和小哥率先走進去,老癢和無邪、涼師爺隨后。
走道筆直,但深不見底,四周泛綠的石壁上,顯然非常的潮濕,手按上去有點打滑。越往下走,四周的黑暗就像墨汁一樣擠過來。
石階上沒有機關,越往下,石道修得越粗糙,石頭都是整塊整塊的,這樣的做工,肯定不會有機關。
幾個人走著走著,礦道走勢驟然一改,逐漸開始出現角度,四周的巖壁也明顯變成了紅褐色,手電光照上去還有很多細小的反射。
走了一段時間,礦道的下面開始傳來水聲,經過幾個彎后,水聲大了起來,聽上去如萬馬奔騰一樣,水流十分的湍急。
繼續往下,前面地礦道邊寬闊起來,踏出出口的那一瞬間,一條奔騰的地下河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地下河有一個籃球場那么寬,洞頂有十米多高,兩邊向左右無限延伸開去,盡頭肉眼不可及。洞頂上沒有鐘乳,但是四周的石頭經過多年的沖刷,變得很圓滑。整個山洞規模甚大,不像是僅憑借人力就能開鑿出來的。再朝兩邊一看,地下河道似乎呈現出收縮的趨勢,寬度逐漸變小,左邊的那條河道兩邊的巖壁上,還拉著很多鐵鏈。
看到這地下河,涼師爺不敢置信地驚呼:“真是鬼斧神工,通往陵墓的神道竟然是條地下河,要不是親眼看到,我還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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