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柳素月掙扎道。
鳳朝歌忽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王妃。跟我回家吧。”
柳素月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你……”她的言語都整個被吞噬掉了,只留下一串細膩的申吟。
良久,鳳朝歌才把她放開。
柳素月紅了臉頰,好一陣羞赧。
由不得她反駁,鳳朝歌將她抱起,飛身上瓦,朝九王府走去。
“我們也走吧。”萬流撫上花芊的肩膀。
花芊頓時緊張,羞紅了臉:“你……把手拿開,男女授受不親。”
萬流這才回過神來:“哦……對……抱歉。”
萬流收回了手。
“那我們走吧。”花芊摸了摸燒紅的臉頰,說道。
“好。”萬流帶著花芊向九王府走去。
鳳朝歌一路抱著她,直奔大床。
把柳素月放到床上后,鳳朝歌開始解衣。
柳素月攔住了他的手,露出了驚恐的顏色:“你干什么?”
“欠你的洞房,還給你。從此我們就兩不相欠,你好做你的王妃,我好做我的王爺,我們不再有情感上的瓜葛。你要知道,我的心里已經有人了。”鳳朝歌冷眸道。
“不必,我不需要。即然你不想跟我有情感上的瓜葛,你又何必吻我,又何必跟我洞房,你只需要一紙休書,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柳素月苦笑著,眼里逐漸覆上了淚花。
鳳朝歌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何嘗不想這么做,可是我欠你的,我欠你一條命,我不能做忘恩負義之輩,讓你獨自忍受休妻的名號。”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柳素月略有所思的道:“我倒有一妙招,可以解除你的顧慮。”
“什么妙招?”鳳朝歌洗耳恭聽。
“那就是說我死了,再把我偷渡到南國,這樣你就不必擔心有人發現我還活著的問題了。”柳素月心里絞痛著說。
“好就是好,但是你敢擔保你就能隱隱秘秘的過一輩子嗎?”鳳朝歌問道。
“這個我敢擔保,此生我不再踏入大晟一步。”柳素月樹著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鳳朝歌遲疑了片刻,終是點了點頭:“好,就照你說的做,到時候你可別反悔,待我給你安排好,在這段時間你先安分的待在王府里。”
“那洞房呢?你還用補給我嗎?”柳素月問道。
鳳朝歌遲疑了片刻,終說道:“洞房算我欠你的,如果你以后在南國遇上什么事情,就報本王的名號,本王安插在南國的眼線就會幫你。”
“多謝了……”柳素月暗著眼眸說道。
鳳朝歌嗯了一聲便走出了房間。
柳素月失落望著鳳朝歌的背影,兀自摸淚道,原來我心心念念的人就是你,在那日救我之時以為是個暖人兒,沒想到競如此冷若冰霜,原來自己念錯人了。
鳳朝歌剛到了院子里,就有一只飛鷹傳來。
解下信封,鳳朝歌緩緩的展開了信。
映入眼簾的是一串秀氣的文字。
“見字如見吾。
不知近來哥哥身體可好?我在平洲一切安好,不勞哥哥掛念。
欒素郡主”
鳳朝歌緩緩的摸婆著紙,將紙收好。
鳳朝歌回到了寢室,將紙摸出,寫下了一行話:“見字如見吾。
近來我一切安好,適逢皇祖母壽宴,又可以見到素素了。
鳳朝歌”
鳳朝歌將信折了起來,遞給了萬流。
入夜,鳳朝歌來到了柳素月房間,說道:“過幾日就是皇祖母壽宴,你好好準備一下,別在壽宴上失了顏面。”
柳素月淡淡的應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