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次!”鳳朝修生氣的抓住了高太醫的衣領。
“臣說,無能為力。”高太醫吞了吞口水。
“廢物,連個人都救不活!”鳳朝修一把把高太醫摔在地上。
“王爺息怒。”高太醫跪在地上說道,“王妃胎象本就弱,此番又遭遇不孩子自然流產了。”
“我的孩子……”柳素月忽然驚醒,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孩子已去。”鳳朝修忍著痛說道。
柳素月眼眸頓時黑暗了下來。
“月兒,究竟是怎么回事?”鳳朝修怒氣未平,說話還帶著怒火。
“昨兒個奇怪的事情就是我聞了熏香,就變成了這樣。”柳素月含著淚花說道。
“熏香,什么熏香?”鳳朝修問道。
“昨兒個有一個奴婢給我添了熏香,現在還在那里。”柳素月喃喃的說道。
“來人,給本王把香廬取來。”鳳朝修命令道。
片刻后,一個奴婢蹙著眉取來了熏香。
柳素月忙用手帕捂住鼻子。
高太醫抓起熏香里的煤灰,放在鼻端聞了聞,連忙大叫道:“不好,此為麝香,是墜胎之藥粉!”
鳳朝修一怒之下打翻了熏香:“給本王查,是誰給王妃下的藥!”
不一會兒,一個侍衛壓著一個丫鬟上了殿。
壓到了殿上,侍衛踹了一腳丫鬟,丫鬟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此人正是高婉。
“奴婢冤枉。”高婉緩聲道。
“哦?還沒審問你,你就已經招了,是不是很蠢笨?”鳳朝修恥笑道。
“奴婢聽不懂殿下再說什么。”高婉佯裝不懂的抬起頭。
“你聽不懂?你聽的懂!”鳳朝修挑起高婉的下巴,狠狠的捏著,仿佛要把它揉碎一般。
高婉吃痛,輕輕發出嘶的聲音。
“何人指使你,說!”鳳朝修狠狠的說道。
“無人指使。”高婉冷冷的說道。
鳳朝修大手一揮,高婉瞬間被摔在了地上。
“你不說是吧,我有的是手段讓你開口!”鳳朝修拍拍手,幾個人拿著一幅夾板上來了。
高婉被壓著,手指插進了夾板里。
幾個奴才狠狠一拉,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指尖傳來。
“啊!”高婉疼的直叫。
鳳朝修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向后拉去:“你說不說!”
“我死都不會說的!”高婉眼底浮現著惡毒。
“很好!”鳳朝修邪肆一笑,眼底如一湖死去的潭水,覆上了狠色,他將高婉一腳踢到了地上:“我已經知道是誰了,等著給你的主子收尸吧!”
“不,我招。”高婉抓住了鳳朝修的褲腿。
“好,你說,是誰?”鳳朝修問道。
“全是我一人的主意,與旁人無關。”高婉說道。
“你說慌!”鳳朝修一腳踢到了她胸口。
“看來,我只能以死謝罪!”高婉緩緩的說道,言盡,準備咬向自己的舌頭。
“且慢!”一陣女音響起,聞聲正是柳寶粹。
“藥是我下的!”柳寶粹高聲說道,一屋子的人都聽見了。
“你?下藥有何目的?”鳳朝修的手瞬間緊握了起來。
“我不想讓姐姐懷了你的孩子,就是這么簡單。”柳寶粹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