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為……”鳳朝歌又欲說。
卻被鳳朝修打斷了:“你不必多說,朕自有打算。”
言盡,命鳳朝歌退出了大殿,鳳朝歌自是退出了大殿。
柳素月笑著踱了出來:“看來這位子謀士實著有趣,還有,他也太像鳳朝歌了!”
“皇后也覺得像吧,朕也覺得像。”鳳朝修攬了柳素月,斜臥在懷。
“鳳朝歌易容,夫君應該是很清楚了,有可能子桑賢就是鳳朝歌易容出來的,有沒有可能子桑賢就是鳳朝歌?”柳素月忽然說道。
“也不無可能。看來朕得多留意留意他了。”鳳朝修緩緩的道。
柳素月從鳳朝修身上起來,坐到了旁邊。
鳳朝修道:“你給朕磨墨,朕批閱奏折,朕要勤于理政,免費像那道士所說我們亡國了。”
“夫君勤政愛民,我相信大晟不會夭亡的。”柳素月道。
“有你這句話,朕更要好好理政了。”鳳朝修摸上柳素月的手,放在手心捏了捏。
后宮,瑤華宮。
阮慕這幾天都在思索如何才能討鳳朝修的歡心,于是準備在幾天后的家宴里跳玉肌舞博得皇上的注意。
于是早早來到了尚樂坊。
尚樂坊里都是皇家禮樂隊,舞姬隊所駐扎的地方。
阮慕自是來此學習玉肌舞和練舞的。
可今日她來卻無人迎接她,她不禁一恨。
只見眾人眾心拱月的捧著奚珴回來,各種噓寒問暖。
阮慕不禁問道:“她是何人?”
一舞姬答道:“她呀,是皇上從定州帶回來的歌姬,聽說皇上和皇后都喜歡的她緊,指不定她哪天就封妃了呢!”
阮慕望了望奚珴的臉,不禁嫉妒起來,仇恨在滋長著,她不禁算計起來。
柳素月獨自坐在秋千上。
她悠悠蕩蕩著,秋千一起一落。
忽然,一個人影來到了她身側。
她沒注意,便說道:“皇上這么快就理完政務了?”
蒲瑗恭恭敬敬的拜道:“臣妾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柳素月聞言,扭過頭來:“你是誰?”
“臣妾蒲瑗,拜見皇后娘娘。”蒲瑗還在地上蹲著。
柳素月有點不待見,但她依舊是那個溫婉的皇后,所以她只得說道:“平身。”
“謝皇后娘娘。”蒲瑗這才平了身。
“皇后娘娘,我給您帶了禮物,請您瞧瞧。”蒲瑗悠悠的從侍女手中取來一個錦盒。
柳素月晃動的身軀停了下來,秋千還在微微的擺動。
“呈上來吧。”柳素月擺出做皇后的架子。
蒲瑗乖巧的應答道:“是。”
錦盒被蒲瑗雙手舉過頭頂,呈上來。
柳素月佯裝高傲的取過錦盒,打開一看,是一方和田玉手鐲。
柳素月取過手鐲,放在手心看。
“皇后娘娘請放心,此玉色澤有深淺變化,溫度冰涼,是為上好的和田真玉。”蒲瑗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