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月換完了月經帶,匆匆又趕了回來。
臨近門,她聽見這樣一段對話——
“你說朕是不是不夠愛月兒,總感覺我和月兒之間隔著一道墻,生疏不已。”鳳朝修雙手背過身去,立于門庭前,說道。
“皇帝與皇后恩愛有加,但是畢竟您是皇上和皇后,理應相敬如賓。”侍衛說道。
鳳朝修蹙眉,道:“可聽聞太上皇和太皇后伉儷情深,愛的深沉,于我們還要親密無間。如此比來,難道是朕還不夠愛她嗎?”
侍衛沉默了。
柳素月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鳳朝修身后,環住了他的腰身,嬌聲道:“皇上。”
鳳朝修被熟悉的綺羅香所環繞,不禁回過身攬了柳素月,道:“月兒。”
柳素月被他叫的羞怯了起來。
鳳朝修忽然挑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她的眼睛,說道:“朕許你生死相許、天荒地老,海枯石爛、至死不渝。”
“皇上怎么突然說起情話來了。”柳素月羞赧。
將懷中的嬌軟摟緊,生怕她會逃脫,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里一般:“朕怕朕不夠愛你。”
“皇上……”柳素月欲言,忽然嘴被大手捂住。
“莫言,朕就想這樣好好的抱緊你。”鳳朝修說道。
柳素月不言,靜靜地趴在懷里,像一只溫順的小貓。
大殿上。
阮慕,蒲瑗,劉瑩瑩都被叫到了殿上,做最后的告別。
阮慕哭的尤為厲害,似乎是不想離去。
但是還是由侍衛給了她珠寶首飾,打發了她。
蒲瑗很滿意自己能接到首飾,自是識趣的離開了。
劉瑩瑩至始至終都很沉默,自是收了錢就走。
只有阮慕在哭鬧。
侍衛蹙眉,道:“您見好就收,走了吧!”
阮慕鬧騰:“你若是趕我走,我今日就撞死在這里!”
言盡,頭就要往墻上撞去。
侍衛趕緊攔下她:“哎喲喂,我的大小姐,您別鬧了,成不成?”
鳳朝修打橫抱起著柳素月進入了殿內。
“你想親眼看著朕和月兒親密嗎?”鳳朝修幽幽的說道,闊步跨進了門欄里。
阮慕聽見鳳朝修的聲音,頓時停止了哭鬧,大眼睛直視鳳朝修。
鳳朝修斜看了一眼阮慕,吻起了柳素月的眉心給阮慕看。
阮慕眼里覆上心灰意冷的神色。
吻畢,鳳朝修抬起眼簾,問道:“看夠了沒有?”
阮慕心下一恨,匆忙開始收拾東西。
鳳朝修注視著她收拾東西。
阮慕恨恨的走了,臨走時留下了恨意一瞥。
皇宮,我還會回來的。
一季度匆匆逝去。
冬日,窗外的雪紛紛揚揚,落了一地,整個宮城銀裝素裹,妝點的仿若瑤宮。宮里的氣息寒涼,呼出來的空氣都變成了哈氣,一陣一陣白煙升騰。
柳素月身著狐裘大衣,手戴兔絨套袖,腳下放著湯婆子,正迎著冷風冒出陣陣熱氣。
窗外的冷風梭梭作響,寒氣透過窗戶溜進了室內。今年的冬天格外冷,穿的如此之厚,柳素月還是感覺到涼,她不禁窩到了被子里面,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花芊端著熱水進入了柳素月的房間,袖口里還藏著一封書信。花芊走到了柳素月身前,將手里的一盆熱水放置到地上。
“小姐,奴婢服侍您洗臉了。”花芊眼眸純粹,目光熱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