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朝修這才意識到,玭珠失竊了。
“玭珠被人盜走了。”鳳朝修蹙眉,說道。
柳素月嘆道:“那怎么辦才好?”
“朕也不知道,應該查了。”鳳朝修說道。
笠日。
眾醫已被召進宮內,正排隊給柳素月看病。
一連幾個人都搖著頭離開了。
直到一個白胡子老者的出現。
白胡子老者遠遠觀了柳素月,還未把脈,就說道:“恕老夫直言,皇后這是中了巫蠱,蠱蟲在她體內嗜血所至。”
鳳朝修聽聞,道:“竟是如此?何解?”
“具體何解,老夫也不知,只知解鈴還須系鈴人,蠱蟲只能找養蠱之人解。若是要問其他辦法,請另擇良醫。”白胡子老者悠悠的說道。
“行,你的意見朕已知曉,下去賞吧。”鳳朝修道。
“老夫不要獎勵,老夫只盼皇后能早日康復。”白胡子老者說道。
“那多謝你了。”鳳朝修幽幽的說道。
一行醫走后,鳳朝修坐在了柳素月身邊,給柳素月喂補血藥。
柳素月服下藥后,欲昏昏欲睡,于是躺在鳳朝修懷中睡著了。
南國。
黑衣人跪地,雙手奉藥:“主上,這是今日的藥。”
方和玉緩緩的取出藥粒,吃入了口中。
一股腥甜的血味兒夾雜著甜味兒在舌尖漫開,還有一股綺羅香,只是少了惡心的味道。
方和玉不禁問道:“今日的藥怎么跟往日的藥不一樣了,好吃了很多。”
“回主上,我們改進了藥丸,所以沒味兒了。”黑衣人說道。
“那以后繼續給我送來。”方和玉說道,朝那人揮揮手示意退下,黑衣人緩緩的退下了。
鹿郡王府。
鳳朝逸抱著玭珠就回宮了。
月獊早早的在那處等候。
一見他回來,便問道:“玭珠拿回來了嗎?”
鳳朝逸從袖口中掏出了玭珠,在錦盒中,交給了月獊。
月獊接到錦盒,準備打開驗貨。
鳳朝逸攔下了他:“不能打開,此珠有魔力,能把人彈開。”
月獊不信,說道:“我堂堂苗疆蠱族何曾懼過什么東西,任何人都盡在我們掌握中,自是無妨。”
言盡,月獊自顧自的打開了錦盒。
只見一陣白光乍現,將月獊彈了出去,月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月獊不禁驚愕道:“此是何物,竟有如此魔力。”
鳳朝逸搖了搖頭,說道:“本王也不知,但本王已警告過你此珠的魔力,你不聽,所以你只得受此傷害。”
月獊悻悻的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里的鮮血,闊步走上前將錦盒收好。
月獊道:“我相信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拿血養,此寶物也一樣,我以血養之,定能降服于它。”
言盡,月獊沾了地上的鮮血,滴到了玭珠上,月獊以為玭珠會吸收,不料玭珠反噬,將血液吐了出來,血珠彈射到了月獊的臉上。
月獊伸手抹去臉上的血水,不禁遲疑道:“這就怪了,我以血養各種寶物,從玉石到金銀,無一不從,無一不潤澤,而此珠是何物,它為何不吸人血?”
鳳朝逸道:“我曾命那道士查過此珠,道士云此珠為仙珠,我相信仙珠有靈,定不吸這凡人血。”
月獊這才道:“道士?玄門都這樣解讀了,我這小小苗疆巫師自是得信聞了,看來降服此珠得另尋它法。”
入夜,侍衛打盹,月獊便潛入柳素月房間,見柳素月睡得正酣,便悄無聲息的靠近了他。
他一看,此人面容姣好,乃美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