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找來紙,將手心里的血跡緩緩的擦拭干凈,顯然是有些疼,流蘇面容有些許掙擰。
血液擦拭干凈,流蘇將布子丟到了地下,道:“我以后再也不會來收你的血了。”
言盡,流蘇深吸一口濁氣,心痛離開了柳素月的房間。
流蘇走后,有人推開了她的房門。
柳素月抬頭望,來人正是方和玉。
方和玉踏進房間,忽然,他腳下踩上一個東西,他便低頭看去。
一把帶血的匕首靜靜地躺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塊帶血的絹布。
方和玉蹙眉,拾起了它們。
“發生了什么?”方和玉問道。
柳素月搖搖頭,道:“沒發生什么。”
“你自殘了?”方和玉問道。
“我沒有,我好著呢。”柳素月拼命搖搖頭。
“那這是誰的血?”方和玉問道。
“剛才有刺客,是他的血。”柳素月道。
“刺客?什么刺客?”方和玉疑惑道。
“就是刺客。”柳素月應道。
“你說的,不會是流蘇吧?”方和玉問道。
柳素月一怔,又搖搖頭。
“看來府里進刺客了,我要好好加強府里的守衛了。”方和玉道。
柳素月微微點頭。
方和玉掏出了一個血蓮,放到桌子上:“這是給你準備的,你太虛弱了,我特命人來天山給你采摘的。”
柳素月道:“我不收你的禮。”
方和玉暴怒:“你收不收?”
“不。”得到了柳素月堅定的回答。
“很好!”方和玉握緊雙拳。
柳素月一怔。
忽然,方和玉撲倒了她,不由分說就是一吻。
輾轉良久,方才松開了她。
“你不收也得收。”方和玉擦了擦嘴上的水漬,悠悠的道。
言盡,滿意的闊步遼邁出了柳素月的房間。
流蘇拿著刀片,對準手腕,猛的割了下去。
流蘇一聲悶哼,將血放到了碗里。
緩緩的包扎好,端著碗便向煉丹爐走去。
方和玉方才忍著咳嗽,不在柳素月面前表露出來。
而現在已經回屋,方才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流蘇這才翻進屋內,跪地:“主上,藥好了。”
方和玉忽然一頓,道:“月兒最近懷孕了,沒了經血,你從何得來的血?”
流蘇沉吟半晌,道:“又有人可以提供經血。”
方和玉才道:“正好,我可以不吃月兒的了。”
“主上,請喝藥。”流蘇呈上。
方和玉捏起藥丸放置到了自己的口中。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傳來,方和玉不禁蹙眉。
“這藥是越來越難吃了。”方和玉道。
流蘇道:“這畢竟不是大晟皇后的血了。”
一聽到大晟皇后,方和玉有些炸毛:“不要再在我面前叫她大晟皇后,她是我的人。”
“遵命。”流蘇拜道。
鹿郡王府。
“你別走,繼續留下來給我做巫師。”鳳朝逸說道。
“我要回苗疆,我的族人都在等我,我不得不回去。”月獊說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你是我在苗疆找到的屬一屬二的巫師了,我不可能再聘用別人。”鳳朝逸道。
月獊道:“我會回來的。”
鳳朝逸道:“你回來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月獊:“也就一兩年的時間,殿下難道等不起?”
“等的起,等的起,二十幾年我都等了,還差這一時?”鳳朝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