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吃了這一掌,經脈碎裂,怕是需要很長時間長能長好。
柳素月在鳳朝修身下將將昏了過去。
流蘇已經知道了,柳素月的心里多出了他們的位置,他很高興。
鳳朝修一把將她掐醒。
柳素月醒來了。
她脖子上的這個鏈子他早就看著不爽了,今日定叫它碎了不可!
鳳朝修一把扯下木心,狠狠的捏在手中。
鳳朝修眼睛里閃過凌厲,道:“他給你的鏈子吧!朕今日定叫它死無全尸!”
言盡,巨大的光亮自掌心升起。
“不要,不要!”柳素月哭著搖頭。
無論她哭的多么梨花帶雨,鳳朝修絕不可能再憐惜她。
她哭?不是為了他,是為了他,為了木心!
思及此,鳳朝修更加生氣,用力一握,木心變成了一把碎屑。
鳳朝修向下一拋,木屑悉數自掌心落了下來。
鳳朝修邊走邊留下一句話:“記住,你的手里只能留朕的東西!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我就算死了也要拉你做葬品,生生世世都要把你禁錮在身邊,生生世世做我的人!”
出了門,閃電劈了下來,鳳朝修又化成了龍,一聲怒號,一飛沖天,在云雨中飛向天際。
柳素月拭干了眼淚,爬過去找流蘇。
“流蘇,你還好嗎?”柳素月問道。
流蘇搖搖頭,道:“無妨。”
“木心,沒了。”柳素月暗了眸子。
“沒事,多做幾個給你。”流蘇緩緩的道。
“這幾天沒見,世道就亂成了這樣。”鳳暮顏手枕在桌子上,悠悠的說道。
“就跟你說過我不能處理政務,你是偏不聽。”鳳明爾說道。
“不,這好像不是你的問題,感覺像父皇時期就早就預謀好的。”鳳暮顏悠悠的說道。
“早有預謀?為什么,難道你父皇的統治很不好嗎,農民起義軍都起來了。”鳳明爾蹙眉,道。
“不是,你也不看看領頭的人是誰,龍之翼,據聞是暗門第一殺手,江湖排行第一的人,怎能甘愿只取這江湖一瓢水?”鳳暮顏說道。
“怎么會這樣,南國也在這個時候發動攻擊,燕北甚然,顯然成了亂世。”鳳明爾說道。
“聽一道士曾說是天道使然,我看不是,明明是趁虛而入,趁著大晟戒備弱之時,趁機進入。”鳳暮顏道。
“我可沒覺得大晟弱了,只是他們太強,都不是吃閑飯的孬種!”鳳明爾說道。
“報!”一聲報告聲響起。
“說!”鳳暮顏吩咐道。
“南國軍隊和平州起義軍組合殺過來了,直逼長安,怕是不行了,勢力強盛,我們抵抗不過,還盡早做打算去良州的行宮避難吧!”侍衛報告道。
“不必心急,我信定能壓住來軍!不去。”鳳暮顏道。
“皇上,真的壓不住了!”侍衛道。
“別急,慌什么,朕都不急,你急!”鳳暮顏說道。
“皇上!”侍衛道。
“別再勸了,朕不會去的,要去把皇宮里所有女眷帶去,朕就是勢死也要保衛長安!朕就算在長安死了也要留在長安!”鳳暮顏說道。
別院。
“報!”侍衛報告道。
“進!”柳素月呼喚道。
“南國的軍隊攻過來了,我們去良州的行宮吧!”侍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