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悔了,你心變了。”柳素月道。
尉遲蔚風道:“一切都是我說了算,變不變又怎樣呢?”
“蠻橫不講道理。”柳素月道。
“很好,你又是缺懲罰了?嗯?”尉遲蔚風束縛著她的身體。
“我不敢,得罪不起。”柳素月身體為之一顫。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兇?”尉遲蔚風道。
“怎么會,這么會?你是天底下最溫柔的人。”柳素月道。
“可笑,溫柔,你盡說胡話,我哪里來的溫柔?”尉遲蔚風悠悠的說道。
“那么你是最霸道的人。”柳素月道。
“你不要都加一個最字,我從來不會把事情做的像你這么絕。”尉遲蔚風道。
“怎么可能?你才是做的最絕的人,把我往絕路上逼。”柳素月道。
“看來你又缺懲罰了,我現在就好好整治整治你!”尉遲蔚風悠悠的說道。
言盡,尉遲蔚風掌心生出了火焰,緊緊的灼燒著柳素月的手腕。
柳素月連忙掙扎著,居然掙扎不得。
手腕上的灼燒感讓柳素月想發出驚叫,居然被尉遲蔚風猛然間的噙住了雙唇,所有的聲音都化成了一聲一聲的嗚嗚的聲音,柳素月被逼出了淚花,在他懷間掙扎。
“你知道疼痛的感覺嗎?”尉遲蔚風抽空說了一句話。
“就是你這樣的。”尉遲蔚風悠悠的說道。
他每回都在欺負她,知道她哭出來,傷心到絕境為止。
柳素月感覺自己受到了虐待,可是卻莫名的有一絲特殊的情感在里面。
這算什么感情?
“你,聽話。”尉遲蔚風道。
瘋子,瘋子,就是大瘋子!
尉遲蔚風緩緩的松開了她的手,柳素月看向自己的手腕,一條深深的燙痕在手腕上,十分的奪目。
柳素月還在微微的啜泣著。
尉遲蔚風一個轉身反身,柳素月就被掉了個個,正面面相尉遲蔚風,尉遲蔚風緊緊的吻住她的傷口,舌尖輕輕舔食著她的傷處,過一會兒,尉遲蔚風這才停了下來。
布滿了口水的地方,已經愈合了,傷痕已經消失不見。
柳素月奇跡般地看著自己的胳膊。
如果自己肚子上的傷疤也能被療傷的話,她的身體也會恢復到完整如初,只是她自己和尉遲蔚風并沒有同過房,如果同過房的話,他肯定會發現,不過說來也奇怪,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為什么沒有發現?難道是他有意而為之?留著他一個傷疤嗎?還是真的因為喝酒了,所以才沒看見?我覺得應該是最后一個選項。
他是一個很變態的人。
柳素月這么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