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月從袖口中掏出來法杖,使用意念一揮舞,一個巨大的屏障便伸了出來。
“砰。”一聲巨響,屏障和泡沫珠擊撞在了一起,泡沫變得粉碎,向空間四處飛去。
“你好厲害啊!”深海王子悠悠地說道。
“你這泡沫攻擊當然不可以啦!自然就可以被我輕易的抵擋住了。”柳素月道。
“我就不相信不可以打過你,就沒有見過沒有打不過的人!”深海王子悠悠地說道。
言盡,深海王子手掌心中生出一大堆水柱,兩個手平放著,水柱在手掌心跳舞,頃刻間,流速越來越快,變成了一股飛快而巨大的湍急的水流,如果在這個水流下放玻璃片的話,這速度足以把玻璃片切斷,此時的水珠就像水刀一樣,鋒利而堅韌。
“你是不是想置我與死地啊?把水弄得這么快,生怕不把我削斷?”柳素月悠悠的說道。
這水的流速,足以把頭割斷了!
“你這不是厲害嗎?你可以擋得住!”深海王子悠悠地說道。
言盡,深海王子手掌一前推,水柱便向柳素月以飛快的速度噴過去。
柳素月一揮手杖,一個五厘米厚的屏障變生了出來。
“嗡嗡嗡”水柱砸在屏障上發出聲音,對流像刀一樣切斷著屏障。
柳素月看著就怕是不行了,于是一揮手杖,一個直徑十分米的小球,從手杖中生了出來,以飛快的速度飛向深海王子。
深海王子連忙甩了水流的方向,朝著小球抵擋而去。
水流以366米每秒的速度攻擊向著小球,本以為小球和水流會撞到一起,卻在他們0.0000001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個球中間夾了一個東西,兩個東西頓在了空中,與東西擦出了水花和光影。
門已經被人一腳踢開了,只見那人手里拿著一堆撲克,小球和水流中間夾的東西正是一張撲克。
柳素月和深海王子,他們看向撲克來的地方。
只見一個黑色西裝,頭戴魔術帽,穿著一個燕尾服的人站在門口,手里執著一堆撲克,他正在洗牌,牌在他的手中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只見他的兩個手,一個高,一個低,擴開而放,拉出了一個10分米的距離,牌在手心里來回碰撞,牌挨個從一個手掌飛到另一個手掌。
“白句,別來壞我的好事!”深海王子悠悠地說道,怒目圓睜,雙手緊握成拳。
“花晁,你又在禍害人了!”白句悠悠地說道,手里的撲克牌停止了洗動,整齊的疊在手掌心里。
然而此時,水柱和小球夾著撲克牌在飛速的轉動,撲克牌已經被打濕了,卻依舊能阻擋住水流。
柳素月十分的驚愕了,這是什么撲克牌?為什么他可以擋阻擋住水流的沖擊而不變成一個大洞?
白句脫下帽子,從帽子里取出一個鐵制折疊棍子,向著兩個相撞的地方,輕輕一點,便產生了一陣火苗,轟的一下,將兩個東西,一個水柱和一個小球猛然間的點燃了,一瞬間燒的殆盡,水珠和小球消失了,撲克牌被燒成了灰燼,灰燼掉落在了地上,被地上溢進來的洪水卷走了。
柳素月感覺十分的詫異,為什么他可以把自己的東西給燒掉?這是什么力量?
“你是誰?為什么要救我?”柳素月蹙眉,扭頭問向他說道。
“沒什么,一個來自太陽島的魔術師。”白句悠悠地說道,頓了頓,繼而又道:“我沒有在救你,是來找蛟珠的,蛟珠應該在你的手里,你把它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