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暮顏每一天都會尋問他們的實驗成果,以求成功。
可是每回都被告知起碼得三個月,可是這哪里等的及?以這個速度,怕是全國要感染。
所以怎么辦?
必須想辦法,雖然已經將那幾所城市都隔離了,但這也不足已完全防控疫情,所以,得讓他們退居千里,這幾所城市必須封城。
Cleveland·Pearson看見病毒的傳播不斷襲擊著大晟,并且他們控制不住,于是很是開心,獨自慶祝一切,還放松警惕,大搖大擺的出城,空蕩蕩的城市里,鳳朝歌注意到了這個行跡可疑,穿著奇異的人。
于是,鳳朝歌沉默的跟蹤了他一路。
直到Cleveland·Pearson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Cleveland·Pearson在房間里研究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可以看見病死的白鼠,支解的麻雀,還有一些人肉內臟,泡在水缸里。
鳳朝歌隔著窗戶看見了一切,深表震驚,忽然之間,Cleveland·Pearson打翻了一個容器,發出了響聲,鳳朝歌連忙跳上房瓦,走了。
要不要把他看見的這個人告訴皇帝?他隱約感覺這個人絕對和此次疫情有關系,說不定他可以研究出抵抗方法。
可是這個人太奇怪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人,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來的,又不知道他呆在這里做什么,研究這些又是為了什么。
鳳朝歌游離在外多年,無人知道他還活在世界上。
如果告訴鳳暮顏,就等于告訴鳳朝修,宣誓了他還存在這個世界上,這會不會讓他們再把自己抓回去?
所以,自己告訴他是不可以了,可以讓平民去,以防自己身份被泄露。
于是,沿街找到了一個人,把地址交給他,送他去了京城。
還好這里離京城也不遠,如果從這是駕馬車行進的話應該是會很快。
鳳明爾知道了這事,告訴他不用這樣,他可以去說。
鳳朝歌的擔心又來了,他擔心鳳明爾會告訴鳳暮顏他在哪里。
鳳明爾打消了他的顧慮,道:“爹,不用擔心,雖然不知道你和暮顏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你們是兄弟,我相信暮顏的爹絕對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況且暮顏的爹我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還有,就算暮顏的爹想那么做,暮顏也決不會允許的。”
“不行,就算是你說的那樣,也絕不能把你爹供出來,就說是你看見的。”鳳朝歌道。
“爹,藏了好多年了,還是別藏了吧,你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況且這么多年過去了,根本就是沒事……況且紙包不住火,終究有一天是蠻不住的。”鳳暮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