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兩個方程式上,夏之夜的目的就已經昭然若揭。
他沉默了一會之后,問道:“你們,為誰工作?”
夏之夜看了班納一眼,班納早就已經陷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之中,嘴角微微抽搐的夏之夜只能說道:“我們不為任何人工作,只是為了自救。”
“自救?”
這答案讓康納斯博士很意外,又覺得難以置信:“為什么?你們身上發生了什么?”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
夏之夜看了班納一眼:“大概你也能看出來,他的腦子不是很好使……”
“……”
班納高冷的看著夏之夜。
康納斯博士吃驚,又覺得遺憾:“原來浩克竟然……”
“喂!”
班納不能保持沉默了:“你們不是要惹我生氣吧?我不太喜歡生氣時候的自己。你們最好,也別太喜歡!”
“好吧。”夏之夜聳了聳肩膀對康納斯博士說道:“你別看他這樣,其實他生氣的話真的很可怕。會變成很綠很大的肌肉男,瘋狂起來一拳能把地球給打成兩半。”
“如果你不說最后一句的話,我大概就相信了。”
康納斯博士一愣一愣的。
“事實不會因為您是否相信而有所改變。”
夏之夜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這樣的痛苦,我想您也應該能夠理解吧?畢生的鉆研,到了最后變成了什么呢?一個搖擺著大尾巴,試圖將全城人全都變成大蜥蜴的怪物?當你化身為蜥蜴人的時候,那種無法掌控自己行為的無能為力……你是否深有體會?”
這番話就比較正經了,康納斯博士一時沉默。
如今他恢復了原本的模樣,受到藥物影響的那一部分也恢復了正常。
思想不再偏激,回想之前所做的一切,也不禁滿身是汗。
“我的朋友其實被同樣的苦惱所糾纏。”夏之夜說道:“他是軍方實驗的犧牲品,不完整的方程式,不成熟的人體實驗,最終的結果塑造了浩克!當他化身為浩克的時候,無法掌控自己的行為,容易被激怒,擁有暴力傾向,這一點和您化身蜥蜴人的時候,是否非常類似?”
“我明白了。”
聽到這里康納斯博士輕輕地嘆了口氣:“所以,這就是腦子不好使?”
“可以這樣理解,自己的精神自己無法掌控,豈不就是腦子不好使?”
夏之夜聳了聳肩。
“你的用詞,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康納斯博士眨了眨眼:“那這個實驗室的目的,是要研究出一種精神上的藥物?”
夏之夜嘴角掛起了一絲弧度:“不,我們試圖制作出……完美的血清!”
當他將完美血清概念完整的灌輸給了康納斯博士之后,康納斯博士完全呆住了。
“這個想法,實在是太瘋狂了!怎么可能會有如此瘋狂的想法?”
他的臉色變換不定,良久之后,看向了自己的手臂:“如果血清完成,那我的手臂……”
“可以恢復!”
夏之夜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