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考爾比從隨從那里拿過裝著錢的包踮了踮又扔在一旁木桌上,卻始終沒有打開過。考爾比知道對方沒那個膽子玩什么心機,代價他付不起。
“你覺著這點兒錢就夠買下你想要的東西啦?你以為就你那體質能用的上純的?”考爾比翹著腿一臉不屑地看著馬修。
馬修有些惱怒但也知道情況就沒發作反而點頭哈腰地說是,把玻璃管收到懷里放好臉上堆著笑容,“那,我先走了。”
走到門口準備離開時考爾比的聲音又響起。
“不好意思,臨時有變以后得交易規則改了……”
“什么?”馬修轉過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考爾比。
“東西不能帶走……”
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走過來抓住馬修其中一人掰開馬修的嘴,站在一旁的嘻哈青年慢悠悠地走到馬修跟前從他懷里摸出那支玻璃管打開強行倒進馬修嘴里。
嘻哈男確認倒完后把玻璃管收起來示意兩人可以放開了。
高大男子放開馬修,琥珀色的液體灼燒著從口腔到喉嚨快速擴展到內臟,好似將他的每一寸機體都切碎放到燒滾的油鍋里,在變化的溫度中上下起伏,反饋出的味道令人作嘔。
馬修一只手緊捂著嘴不讓自己吐出來一只手掐著好似被刀割的脖子,疼痛令馬修站不穩,他倒在地上翻滾。
他能感覺身上的筋骨好似一寸寸斷裂又被人以粗暴的方式連接在一起,如此反復,難以忍受的劇痛,眼淚從眼角擠出紅得像血……
高大男子站立在一旁一動不動,考爾比坐在椅子上思考著是不是該再漲點價錢,嘻哈男站在一旁看著滿地打滾的馬修神色冷漠。
片刻后馬修擦了眼淚從地上爬起來,想說什么卻發不出聲來只是轉頭離去。
確定馬修離開后嘻哈男走向坐在椅子上抽著雪茄的考爾比。
“剩下的人什么時候來?”
“估計還得等會兒,不過那幾個都是大客戶不像那個家伙……”
“那跟我沒關系。”
“是是是。”勞爾比打個響指,身后的隨從立刻拿出裝有雪茄的盒子打開,“要不要來根?”
嘻哈男擺擺手,走到考爾比旁的木桌上斜坐著。
“有什么收獲沒?”
考爾比知道他問的是什么不免有些心煩。
“沒呢。”
“損失那么多了還是一點有關信息都沒有?”
“一點都沒有,連對方人數多少都不知道,不過以目前的幾次事故現場痕跡來看動手的最多不超過四個人,可能只有一個……”考爾比皺著眉頭,“不久前喬迪、托比也失聯了。”
“他們兩個……都這樣了上面還沒反應?”
“有是有,三個月前上面集會組織了些人調查不過到目前還沒公布任何消息。”考爾比沒那個資格參加不過好歹認識些人大概知道具體情況,聽說上面貌似是有些什么情報的不過沒有公布出來。
“沒有任何情報還讓你們出貨,上面很缺錢嗎?”
“聽說上面要有大動作最近是有點缺錢。”
“看來你們這些人的確實不怎么值錢啊。”嘻哈男滿臉幸災樂禍地看著考爾比。
“誰說不是呢……”考爾比靠躺在在椅子上目光卻停留在嘻哈男身上,
“我們這些人可比不上你們,全靠還有點門路才走到這位置的,可沒資本違抗上面的命令。”
“所以你們打算就這樣了?你真不明白上邊的意思?”
“知道。”
考爾比當然明白除了急需用錢之外上面把他們推出來大概還有拿他們當誘餌把對方引出來的打算,不過知道又能怎么辦。
“不這樣能怎么辦?”考爾比攤手“聽說前兩個月提姆找了三十多號人其中還有好幾個是跟你一樣的人,本來還打算給對方下套來著……”
“結果?”嘻哈男替他說出來。
“結果就沒消息了,幾星期才又出現的。在電視上,一開始還沒認出來……”考爾比將雪茄狠狠地按在桌上熄滅,“他的頭被人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