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關十四弟。”
太子一咬牙繼續道。
“說。”
陸鴻義自然也知道太子與十四不和,此時有事情稟告,陸鴻義也來了點兒興致,
“剛剛兒臣手下來報,十四弟不但不來參與太后壽辰,還口出狂言,說……”
“說什么?”
“說鳥宴會不去也罷。”
“混賬!!”
“父皇息怒!”
“陛下息怒!!”
一時間群臣跪扶,開玩笑,龍眼一怒,伏尸百萬,他們還敢坐著?
一時間,店內眾人心中萬千思緒飄過。
“十四啊十四,這次你還不死?”
“這十四皇子莫非是頭豬?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敢說?”
“還說十四皇子深藏不露十數年呢,也不過如此嘛。”
……
“這么說,在他眼里,朕為太后辦的壽辰什么也不是了?”
“咦?怎么都跪著呢?”
不合時宜的,一道好奇的聲音打破了殿內死一般的寂靜。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位十多歲的少年牽著一名身著暗紫色洛麗塔長裙的“公主”緩緩走來。
“兒臣陸子離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女陸可兒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陸可兒?什么鬼?相比十四皇子,眾人此刻更加好奇那名周身散發高貴氣息的陸可兒,也姓陸?但是陸室皇朝沒聽過有這么一號人物啊,而且看她的樣子,比之公主殿下也絲毫不差啊。
“十四,你還有臉來?”
陸鴻義眼神微瞇,怒聲道。
“兒臣獨居夕顏殿十多年,每日每夜都在想念父皇與太后奶奶,今日太后奶奶壽辰,父皇特意發帖邀請了兒臣,兒臣怎會不來呢。”
路曉曉義正言辭,臉色要多認真有多認真,說實話,一般人真就容易信了。
“呵呵,朕可是聽說你說朕為太后辦的壽宴是鳥宴會,不來也罷!”
“冤枉啊,父皇,這絕對是栽贓嫁禍呀,兒臣自小在夕顏殿長大,身邊只有可兒一人陪伴,兒臣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因為想念父皇母后還有太后奶奶而獨自落淚,甚至好幾次都相思成病,”
說到這兒,路曉曉很配合的帶了一絲哭腔,
“父皇,您知道嗎?有好幾次兒臣都想過離開人世,但是兒臣沒有,因為對父皇母后還有太后奶奶的思想是支撐兒臣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兒臣相信父皇心里還有兒臣,總有一天父皇一定會召見兒臣,所以這些年兒臣受盡太子殿下等人的辱罵也堅持活著,就是為了等到能見到父皇的那天,如果那天到來,兒臣就算赴死也心甘情愿了,而今天,他終于來了”
“兒臣對父皇母后還有太后奶奶的思念一直都是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所言之實,日月可鑒,居然有人會說兒臣不愿來參加太后奶奶的壽辰,這種違背天地良心的假話,有誰會信呢?”
路曉曉接連說道,淚珠在眼眶里打轉,最后看向太子,問道,
“太子殿下,您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