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縣離鹽城有不少的距離。
蘇瑾和蘇文通做了一天的馬車才到。
抵達安陽縣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落下,不過天邊的云彩還是火燒云,赤霞一片。
大清早就出發,直至太陽下山才抵達目的地。
說實話,她有點懷念新時代的飛機輪船大炮了。
呃,沒有懷念大炮。
這次,蘇瑾帶來的不是小翠,而是宮魅,小翠是更會照顧人。但是也更會管人。
而宮魅則不同了,他完完全全聽自己的。
所以自己可以想干嘛干嘛。
也不知道這兒有啥好玩的。
嘿嘿。
…………
他們開了三間房。
蘇文通和他的伴讀一間房,蘇瑾和宮魅兩個人各一間房。
蘇文通疑惑:“二弟,你們倆為何要開兩間房。你們兩一間房,他不是更好服侍你嗎?”
聽到這話,原本看宮魅眼睛都直了的掌柜頓時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如同天仙一般的女子,竟然被拱了。
心疼,心疼至極啊。
“是啊,公子,我與你同一個房間,也更好照顧你啊。”
男的?
旁邊的掌柜一聽這聲音,頓時那種痛心疾首的感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過他看蘇瑾的樣子卻有點奇怪了。
這公子看起來挺正常的啊。
沒想到竟然好男色!
“不必了。”蘇瑾擺擺手,他余光往客棧的老板,小二那各掃了一眼,他們都無一例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早知道就帶小翠來了,也不用遭受那么多奇怪的目光。
不過,帶都帶了。
既來之,則安之吧。
在樓上的時候,蘇瑾看到了劉元明,他那雙眼睛正色色地直勾勾地看著她身后的宮魅,即便他今天穿的男裝。
卻沒人把他當男生。
蘇瑾停在劉元明的面前,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我花千兩銀子買了一個絕色,我爹沒拿我怎么樣,你要是花千兩銀子買一個人,你爹絕對把你的腿打斷。”
蘇瑾說的是實話。
劉元明聽完這句話一怔,咬牙切齒地看著蘇瑾,而蘇瑾也回他淡淡的一個笑容,仿佛在說——我就喜歡看你恨我恨的牙癢癢,但是干不掉我的樣子。
“宮魅,進來。”
宮魅在劉元明的目送下,進了蘇瑾的房間。
他已經能夠想象得到,里面會發生何等春色。
他咬的牙冠疼,一字一句都是從牙齒縫里跳出來的:“蘇文謹這個廢物來這干嘛!?”
“少爺,蘇文謹也是來參加詩會的。”
哼,劉元明聽到出生以來最好笑的笑話就是,蘇瑾也來參加詩會。
“好,好極了!”
他面目可憎地道。
“蘇文謹,我要是沒能在這次詩會上讓你出丑,那我便不姓劉!!”
可惜蘇瑾沒有聽到這句話,不然她肯定再一句輕飄飄地說:“那你姓啥?雜種?”
此刻,宮魅滿是疑惑地看著蘇瑾,他原本還以為公子是愿意宮魅貼身伺候他的,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不是的,因為他要去打水,蘇瑾沒讓,說讓她等一會兒。
這一等,便是一刻鐘。
而后,蘇瑾才捧著一本閑書,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里面的內容,一邊樂呵著對宮魅道:“行了,你去打水吧。”
宮魅打完水回來,蘇瑾就把他堵在了門外,水接了過去。人卻留在了外面。
宮魅還在外面凌亂,蘇瑾就把他的包袱扔出去了:“滾去你房間睡覺。”
次日,當蘇瑾看見安陽郡王府的時候,當真是大吃一驚。
“這大概有兩個蘇家那么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