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魅一聽蘇瑾這話,臉都白了。
“莫怕,我有必贏的把握。”蘇瑾拍了拍宮魅的后背,安撫道。
宮魅聽了蘇瑾的這話,臉上的氣血才好了許多。
“那我便這賭一千兩銀票!”謝文把一千兩銀兩放在桌子上,“你贏了,自然可以拿走。”
蘇瑾白了謝文一眼:“謝大哥,我買下他的時候,可是花了一千兩百四十九兩銀子啊。”
顯然,她并不滿意謝文的這個賭注,她不急不緩地道:“我記得你手中有一個地契。”
既然你要賭,那我就讓你出回大血。
“那個地契可比一千二百四十九兩銀子要貴的多!"
可不嘛,不然我怎么確認你不會心痛嘛。
蘇瑾故作冷笑道:“謝大哥身為五大才子之一,怕我這個武癡贏了你?”
謝文:“押就押!”
他身為五大才子之一,與一個武夫比文采,那不就是碾壓嗎?!
蘇文謹后背的那個絕色,是他的了!
他想著想著,便不自覺笑了。
于是,他看宮魅的眼神更加大膽和張狂!
蘇瑾自然也發現了。
她道:“謝大哥別笑的那么早,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這有什么不一定的,他必然贏。謝文心中哼哼道。
“那是謝大哥先請,還是我先來??”
“你先來吧。”
“好哩!”
他剛走兩步,就突然頓了下來。眼睛往劉元明的方向看了看。而后打趣地說道:“劉元明,你家謝大哥都和我賭了,你也要不要和我賭點什么啊?”
“大哥,咱帶了有八百兩銀票嗎?”
一旁看戲的蘇文通突然就被蘇瑾叫住了,他連忙道:“有。有啊。”
蘇瑾挑了挑眉:“怎么樣?敢不敢和我賭啊?”
“有什么不敢,我,我賭五百兩!”
蘇瑾笑著看劉元明,她用手指了指謝文:“你忘了,你謝大哥那可是有錢呢。這樣,你壓多少,我在你的基礎上翻倍!”
她這句話,是故意說給心高氣傲的謝文聽到的,果然,謝文聽到這句話,就把自己的一千兩擺在桌子上,淡淡地說:“我借給你的。”
加上劉元明的五百兩,共計一千五百兩銀子。
蘇瑾的目光也祖傳的冒了冒精光,他嘿嘿一笑。賺大發了。
蘇瑾走回座位上,假裝略思考了一下,便開始在紙上題字: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一首詞終了,蘇瑾又笑嘻嘻地對著謝文道:“我怕你們耍賴,說詞不能算,我便再寫一首詩給你們。”
蘇瑾換了一張紙,在紙上寫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這一首,是新時代《詩經》中的一首詩。
她輕輕哼哼了兩聲,站起來,摟住宮魅,似笑非笑道:“謝大哥,承讓!”
開玩笑,這兩首詩在新時代,那也是流傳千古且火熱存在。
虐一個小縣城的才子,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估計謝文要瘋,本來以為能抱到小娘子,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可不喜歡萬眾矚目的感覺,于是就先撤了,當然,撤之前,已經把蘇文通身上的八百兩銀票拿走:“哥,記得拿上我們的一千五百兩銀票。”
本來,謝文想要拿起蘇瑾寫的詩來細細看看。但是卻被安陽郡王攔了下來。
安陽郡王俯身看了那首《青玉案.元夕》后,立馬就看另一首《子衿》。
看完后,他兩眼直冒光芒:“妙啊,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