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云點了點頭,緊接著眼神突然狠厲地對顧景道:“如果不能把他留在我們的身邊,就把他解決掉。”
顧景再次承諾:“我一定把他留在身邊。”
倘若不能留下,那于他們這黨來說,便是多了一個強大的勁敵。
這一天,蘇瑾過得并不是很愜意。
吃過早飯后,就被大哥蘇文通拉去了房間,要她講解那兩首詩。
她哭喪著臉說:“大哥,那就是我隨性而寫的!也沒啥深意!”
蘇文通聽了蘇瑾的這番話,更加不肯放她走了:“既然是隨性而寫,那就更要留下注解,也好供后人解讀。別往后自己都忘了自己當初為啥寫這首詩了!”
好勒,反正就是你咋說都有理唄。
蘇瑾沒好氣地瞪了蘇文通一眼,但他沒看到。
于是,她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和理解,硬生生地給他掰出兩個意思,他才肯放自己離開。
而當她離開蘇文通的房間的時候,天早就暗下來了,蘇瑾站在走廊上,看著天邊那抹夕陽,格外的美。
宮魅說了,那陳飛明日上午就會來找她任職。
她召集了保鏢五人組。
然后一路走去了醉仙居。
啊,不,她是坐在馬車上。
宮魅也被蘇瑾安排坐在馬車上。
她很想知道宮魅的身世。
宮魅便答:“我出生在一個農戶家庭。父母皆在我五歲那年死了。”
“怎么死的?”
宮魅不答。
“那之后呢?”
“做了乞丐。”
“然后呢?”
“遇上了公子。”他把眼睛放在了蘇瑾的身上。
蘇瑾嘆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宮魅的頭。
宮魅低頭,眼中的光芒閃了閃,又消失了。
“能遇上公子,是我的榮幸。”他突然道。
“能遇上小魅,也是我的幸運啊。”蘇瑾笑著說道。
馬車停在了醉仙居,蘇瑾下了車,才知道這也是一處風花雪月的場所。
蘇瑾還未進去就有一個人迎了上來:“是蘇文謹蘇公子是嗎?”
蘇瑾點了點頭:“是。”
“請跟我來。”
保鏢五人組原本也要跟來,那人卻說:“公子,主人只允許你帶一個仆從進去。”
那自然是宮魅。
于是,那人領著蘇瑾和宮魅從面前的大樓穿過,走到一處院內,從院內的長廊里繼續走,走了大抵五分鐘。抵達一座如塔一般的高樓。
“主子就在上面等你。還望公子見諒,奴婢不能同你一起上去。"
那人說完就離開了。
她望了望塔高,有五六層那么高。
蘇瑾和宮魅一口氣爬到了頂樓,蘇瑾氣都不帶喘的。
這時,蘇瑾才感嘆,有一個經常練武的身體就是好啊。
而宮魅呢,也不過是微微喘氣。
頂樓上風光無限,從上往下看可以將這條街盡收眼底。
蘇瑾沒看到請她來的那個人,或許也算看到了。
因為顧景就坐在那。
而早上請他來的那個人,也正好是他。
“請坐。”顧景道。
蘇瑾坐了下來,顧景又說:“六皇子殿下臨時有事,來不了了,望請見諒!”
“本王替六皇子自罰三杯。”
顧景說罷,就連喝了三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