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謝謝你了。”他淡淡地笑了笑,起身去拿了一張已經微微泛黃了的畫像給蘇瑾。
蘇瑾看了一眼這張畫像,是一張尋人啟事,畫像下面是他弟弟的姓名,籍貫,還有相貌特征。
她抬頭看著霍白:“行,那你繼續忙,我屆時一定把這張圖讓人臨摹下來,讓七殺的人分發下去,相信不用過多久,就能夠有消息。”
說完這句話后,蘇瑾看了一眼外邊的天空,雨已經小了很多,天上的烏云也散去了不少。
蘇瑾對著霍白說:“那我先回去了。”
霍白頭也不抬,很不禮貌地說:“慢走不送。”
到客棧后,蘇瑾便告訴了十七和三十一這件事:“霍白不能替你們參賽了,所以,本次的年會比試還是由我來上場。不過可能結局會很不盡如人意。”
十七和三十一自動就忽略了蘇瑾的最后一句話,在他們看來,蘇瑾已經是很厲害了,如果換上他的那個摯友,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他們不了解實情。蘇瑾也不能怪他們。
“你們去收拾東西吧,今天下午若是不下雨的話,今天下午就出發走人。”蘇瑾頓了頓,她才記起來,她好像一直都不知道目的地是哪,于是便又扭頭看著十七問道:“話說,咱們的目的地是哪?”
“回殿主大人的話,是豐城。”十七回道。
“蘇州?”蘇瑾模糊地記著這個地方,記得它是屬于蘇州的管轄范圍。
十七點點頭:“是。”
“行了。你也上去收拾東西吧。”其余的幾人早就動手收拾行李去了。
可是,下午即將出發的時候,霍白卻突然又出現了。
對此蘇瑾很是奇怪,而更奇怪的是,霍白的身上還背著包袱。
蘇瑾剛剛要上馬車,已經掀開了車簾了,她看見霍白,只能又下車,走到霍白的面前,看著霍白背后的包袱,皺了皺眉頭疑惑地問道:“你這是?”
"中午的時候我好好想了想,覺得你說得對,我在這干等也不是辦法。于是,我便也跟來了,你不會嫌棄吧?"
“自然不會。”蘇瑾拍了拍霍白的肩,剛剛還在忐忑的心,此刻終于算是落下來了,她可以不用去用命賭這場比賽的輸贏了。她淡淡地朝霍白笑了笑。
不過這種美好的心情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原因很簡單,在趕了半天路程后。
已然是夜晚,
大家都在歇息的時候,蘇瑾把霍白弟弟霍明的畫像拿了出來,讓大家看看,許在哪里見過?
本來蘇瑾也就裝裝樣子,畢竟總共也就這八個人,所以獲得霍明消息的可能性極其的小,不過,就算再小的幾率也是有幾率的,而且恰恰這個幾率就被蘇瑾碰上了。
當尋人啟事被時青拿到手上的時候,他就立馬皺起了眉頭,而后把頭往褚成文那邊靠了靠,一只手指著畫像里面的人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人很像我們處死的那個囚犯?”
褚成文咬著燒餅,湊過去一看:“還真是特別像。”
“可是這名字對不上啊。”褚成文看了一眼下面的名字,上面寫的名字叫霍明。
“哎,世間長得像的人有很多。這個不足為奇”褚成文拍了拍時青的肩膀道。
“可是這也太像了。”時青依舊一副糾結的樣子。
“行了,你也別鉆牛角尖了,他們倆不是一個人。”褚成文說道。
此時的夜已然很寂靜,蘇瑾在馬車上便聽到了他們兩嘰嘰喳喳的聲音,于是便掀開車簾,好奇地問道:“你們兩個在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