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屈辱服從,茍且偷生?
在她想完這些問題之后,蘇瑾便發覺了不對勁。
或者說不是發覺了不對勁,而是身體上已經不對勁了。
她開始頭暈腦脹,時常一吐就是一天。
蘇瑾眼神都變得凌厲起來,她惡狠狠的瞪著望空:“你給我下了什么東西!!”
“這是正常反應,莫怕。”他的聲音盡管聽起來很溫柔,但是,蘇瑾一點也不領情。
因為是他這個狗賊,害得他這番模樣。
“去你媽的,別碰我。”蘇靜剛剛蹲在地上吐完,望空的手便摸了摸他的腦袋。
蘇瑾察覺到了,立馬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了下來。
而后頭也不抬地憤怒的道。
望空頓了一下,依舊把手伸了過去。
當蘇瑾的手又要把他的手打下來之際,他卻突然開口了:“別動,我能讓你好受些。”
蘇瑾冷笑一聲,還是一巴掌把他的手打了下來。
于是他的手掌第三次伸向了他的腦袋。
嘴巴里重復了上一句:“我能讓你好受一些。”
“我信你——”個鬼!!
蘇瑾的話未說完,他的頭便突然又一陣劇痛。
于是他又抱著頭了一聲,雙手揪著自己的頭發。
模樣顯得很痛苦。
之后,望昆的大漲,突然又落到了蘇瑾的頭上。
蘇瑾正承受著痛苦,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打開望空的手。
蘇瑾迷迷糊糊的聽到了望空在呢喃著什么。
而后她的頭竟然真的不痛了。
蘇瑾站著起來,第一時間質問道:“你給我吃的他媽是什么藥?!?”
望空依舊面無表情:“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是對你好的藥。”
面對蘇瑾一臉都不相信。
望空又說了一句:“良藥苦口,你多擔待。”
聽到望空的這句話,蘇瑾突然間不是那么恨望空了。
不過他還是十分想知道他究竟給自己吃的是什么藥。
眼見著望空又轉身要回去他的房間,蘇瑾連忙跟上去:“那是什么藥?”
頗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氣勢。
“無可奉告。”他說話的聲音依舊是很平淡。雖然總給了有余地的感覺。
但是蘇瑾知道,他說的話一般都沒有什么余地。
但是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所以蘇瑾又一連問了好幾天,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答案。
所以蘇瑾知道了,是的,無可奉告,沒有商量的余地。
之后的這幾天,一旦會出現頭痛,目眩,嘔吐的感覺,蘇靜便第一時間去找望空。
……
突然有一天,望空摸著她的腦袋,聲音從蘇瑾的背后響起:“我記得你原本是個女娃,對吧?”
蘇景腦袋里的疼痛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減緩。
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愣了會兒,而后便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除了蘇文謹,便只有他知道自己的真實性別了吧……
“你覺得是當男生好一點,還是當女生好?”望空突然又問,他說完這句話之后,立馬又改口說道,“罷了,這個問題你不用回答。”
莫名其妙。
當時,蘇景的腦子里只有這四個大字。
可是兩個月后,他卻突然震驚了……
“我不用吃藥了嗎?”
兩個月的時間,她已經習慣了吃藥。
望空的心情似乎很好,他出奇的淡淡的笑了笑:“嗯,不用。”
“你腦子里的蘇文謹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