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和這位侍衛頭子的莫名其妙的一段話,但卻也看出來了如今的那位公主殿下的尷尬場景。
蘇瑾垂著眸子,似乎在思考著什么,而那位將軍也才像是突然想起了禮儀一般:“屬下韓羅,見過公主殿下。”
蘇瑾一愣,她原以為韓羅不會叫自己的。
她抬起眸子來,平靜地看著韓羅,本來是想說話,但是此時此刻她是說不出來話的。
所以她的眸子突然就看向了一旁的望空,而一旁的白術第一時間替蘇瑾說道:“殿下嗓子不舒服,不便說話,還望韓統領見涼。”
韓羅一愣,看了蘇瑾一眼,而后問一旁的白術:“怎么了?”
“殿下感冒了。”白術想了想,說道。
“哦。”韓羅點了點頭,而后繼續對著蘇瑾說道,“殿下,倘若沒什么事的話,臣就先告退了。”
蘇瑾點了點頭。見韓羅走遠。
她就把眸子放在了白術的身上,白術察覺到了蘇瑾在看她,而后轉過頭看向了蘇瑾,淡淡地解釋道:“因為你是公主殿下,我是臣子。”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剛剛看公主殿下有些局促啊。那副表情倒是許久沒見過了。”
蘇瑾繼續把眸子放在白術的身上,眼神里的似是無語。
白術回憶完了之后,淺淺地笑了笑,而后才繼續領著蘇瑾和望空去往了一個房間。而當他們兩個人進了房間,則是看見了房間里面滿滿當當的人。
而且,還有不少的都是一些美男子,蘇瑾眼睛一亮,但是卻立馬就發現不對的地方了。
她立馬就把頭轉過去,看向了白術,白術見蘇瑾又一次看向了自己,則是莞爾一笑:“怎么?公主殿下不喜歡了?”
蘇瑾皺了皺眉頭:“我以前喜歡?”
白術默言,只是靜靜地看著蘇瑾,蘇瑾有些無語,到了這兒,也還要忙著算計自己,她白了白術一眼,而后從一旁的書桌上拿起了筆,在上面瀟瀟灑灑地寫了幾個字。
她看著字,而后又搖了搖頭,之后又眨了眨眼,覺得這些個字雖然字的意思明朗,但是少了一點什么意思。
她靈光乍現,二話不說將寫好了的紙撕掉了。
又瀟灑地寫了一個字,認真地將它折了起來。
而屋子里面,十幾雙眼睛從未離開過蘇瑾的身上。不過其中的兩雙分別是望空和白術的。
白術見蘇瑾在認真寫字,本來想著過去看看,不過乍一想又覺得不妥,畢竟,蘇瑾現在的身份是主子。至少現在的身份是。
于是,他只能乖乖地和望空站在一條線上等,望空則是發現白術離著他有點近,于是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
“她這是在干什么?”白術突然扭過頭來,發現望空已經默默往旁邊地方移了有一段的距離了。
望空依舊云淡風輕:“我不知道。”
“……”
“我很可怕嗎?”白術突然就問。
“不,你很多疑。”望空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
白術聽完這句話,淡淡地點了點頭,看著這里那么多的人,卻依舊直言不諱地說道:“在宮里討生活,不嚴謹一點,你都不知道哪一天死的。”
“……”望空無話可說。
很快,蘇瑾便走到了白術的面前,先是塞了一折疊好了的紙給白術,而后,又給了一張沒有折疊,能夠直接看的一張紙給白術,白術低下頭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出了門再看。”
白術一愣,有些疑惑地看著蘇瑾,她給自己寫了東西。
他想了想,淡淡地點了點頭。
而后轉過身來:“走吧,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等等。”蘇瑾心中喊道。而后,她立馬拉住了白術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