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語氣里聽得出來，老人對于他的到來也很是開心，對于一個身邊沒有子女照顧的老人來說，能見到一個人都已經是很開心的了。
王濤看著里面破破舊舊的東西，心里打消了念頭，看著老人皺巴巴的手端著水遞給他，他道了一聲謝。
“謝謝。”
喝完后又遞給了老人。
“老漢我家里也沒有什么親人，所以屋子里一直都是破破爛爛的。”見王濤在打量他的房子，老人家倒也是大大方方開口的。
或者是老人慈祥的面孔，留住了王濤心里的那一絲善意，他也發自內心笑了笑。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你的年紀跟我媽差不多大，但是我媽她現在生了重病在醫院，而我卻在這里沒有親自陪伴在她左右，你說我是不是不孝。”
老人目光清澈，喝了一口水道:
“聽你說說的這些話就知道你肯定是個孝順的孩子，人老了總是要走一遭的，你媽看到你過得好，她也會開心，你現在不去看你媽，也是因為你手頭上有事情。”
王濤看著自己麻木的手，失聲笑了笑。
是啊，他現在確實有事情。
他從皮夾里拿出1000塊錢遞給老人，“老人家謝謝你的款待！”
老人生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就喝了一杯水就給他這么多錢，趕緊把錢推了回去。
“不不不，這錢你趕緊拿著，一碗水而已，也不值錢，你要是這樣讓老漢我以后在村里臉往哪兒擱。”
王濤還是執意要給他。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你拿著你去買點好吃的東西，等以后有時間了我再來看你。”
留下這句話王濤他就走了。
過了沒多久，村子里又響起了尖叫恐慌的聲音，聽說是一個男人殺了牛二他老婆。
警察在來的路上就接到了接警電話。
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沒想到這個王濤居然這么喪心病狂，連這些老實的村民都不放過。
聽到動靜的老人家也趕了過去。
聽到那些人說那男人的身高樣貌時，他下的身軀踉蹌了幾步，“你們剛剛說的是人，他剛剛還向我討水喝了。”
“什么，你居然見過他？”
“你和他是什么關系？是不是你讓他來害我們的？”
一時間大家把矛頭全部對準了那個老人家，那話里的意思也是被大家曲解的不成樣。
老人空口莫辯，極力解釋。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他來我這里討水喝，我當時還覺得這個人面生的很，我是實在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啊。”
但是這些蒼白的解釋對于一個剛剛失去妻子的男人來說，根本就什么都聽不進去。
現場亂糟糟一團。
村長村民都圍了一圈，在女人的旁邊還有孩子的哭叫聲，哭到在場所有人眼眶都有些紅。
“媽媽，媽媽不要離開我們。”
“媽媽，我要媽媽。”
很快警察就趕了過來，部分警察留了下來持著槍械保護這些村民，而其余的警察則向著村民給的方向追了過去。
剛剛拿到6000塊錢的王濤，心跳不止一直往西邊方向跑，一刻都不敢停留，本來他還想多拿些錢的，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把其他人也引了過來，所以剛剛他索性就直接把她殺了。
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好。
很顯然，現在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團團包圍了，早在那些村民報警后，這又有一批警力涌了進來，把這座山給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