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張也便正色道:“沈兄但說無妨。”
沈七點了點頭,這才開口說道:“你的‘先天罡氣’似乎有缺陷。不知是傳你功法的人本身不知還是故意為之?”
“缺陷?”
張也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心中有了一些猜測和懷疑,但還是對著沈七解釋道:“我的‘先天罡氣’乃是朋友強行打入我經脈的,后來他也教了我運功的法門,并且說當我經脈適應先天罡氣之日,就是我掌握神功之時。”
沈七的表情有些僵硬,眉頭深深皺著,眼睛看向了遠方。
等了幾息,看對方沒什么反應,張也剛想開口,阿肆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七哥是想到以前的事了吧?”
沈七一怔,旋即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對著張也道:“將自身內力強行打入對方體內進行傳功,是最常見也是最危險的傳功方法。但張兄你既已得修煉法,按理說便不該存在這種缺陷才是……”
說到最后,沈七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倒像是在自言自語。但是經過剛才沈七的運功療傷之后,張也的視覺、聽覺都有了極大提升,故而聽到了對方的自言自語。
什么意思?
難道“先天罡氣”本身有缺陷?亦或是……趙無極教給我的修煉方法有問題?
“敢問沈兄,這缺陷……當真存在?”張也不禁出聲問道。
“哎呀,你這人真是無趣!七哥說是有就是有!再說了,你的內力被封印我都看得出來,說不得……你所修煉的功法就是加固那個封印的呢!”阿肆的聲音充滿了不滿。
沈七卻是一愣,旋即驚喜道:“是了!就是這個道理!張兄的內力明明給人一種大氣磅礴的感覺,但是你運轉的護體罡氣卻是陰冷懾人,想來便是阿肆所說的道理了……”
“不可能!”張也揮手打斷了沈七的話,道:“趙無極與我乃是同伴,豈可用這等方法害我?再說了,以他的手段,想要害我簡直易如反掌,何須這么麻煩?”
看到張也突然變色,沈七識趣地閉上了嘴,并且朝著某個方向搖了搖頭。
但阿肆的聲音還是響了起來。
“你這人好生無禮!七哥好心指教你,你卻這般不識好歹!早知道你是這般是非不分之人,就不該讓七哥救你,省得浪費我們的時間!”
“阿肆……”沈七低呼一聲。
張也憤憤地看著沈七,然后咬牙拱手道:“那我就謝過沈兄弟與阿肆姑娘了!只不過,話不投機半句多,在下告辭。”
說完,張也看也不看沈七,牽著馬韁繩便走了。
“你這人——”
“好了,阿肆。”沈七苦笑一聲,伸出手像是撫摸某人的頭一般,“那位張兄弟應該很信任那位傳他功夫的朋友。既如此,我們又何必多言呢?再說……今日之事是我過于自來熟了,可能讓張兄弟感到不適了吧。”
“七哥你就是心腸太好了……”
勉強跨上馬背的張也神色一片鐵青。
當然,他不是因為沈七與阿肆的話而生氣,而是恐懼于趙無極的心機。
雖然“先天罡氣”有什么缺陷他并不清楚,但是今日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在表明,趙無極還是原本《武》世界的趙無極,那個心機深沉的終極反派!
所以說……
早上趙無極所說,土著冒充管理員的事……說的就是他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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