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也臉色瞬間一紅。
“呸，渣男！”
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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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裂裂和小黑的“護衛”，張也一路上再也沒有碰到別的怪談或是什么詭異事物，他們一行很快便回到了8號樓前。
然而3單元樓洞前卻并沒有凌小桃的身影。
“那丫頭哪去了……”張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不是說好等我回來么……”
“主人，這里殘留著很強大的‘道術’氣息。”裂裂低聲道。
“嗯？道術？”張也一愣，旋即明白過來，“凌小桃？她和別人戰斗過？不，既然是道術，那對方一定不是人！”
“許才昆的小說中，最厲害的怪談是誰？”張也扭過頭看向裂裂和小黑。
小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根據原本的大綱，最后的BOSS應該是‘黑魔王’，但許才昆曾經大改過故事線，而我中后期就被主角消滅了。所以……”
張也默默點了點頭，繼而看向了裂裂。
“我也不清楚。”裂裂搖頭，“在最后決戰前我就被‘超度’了。”
聽到“超度”二字，小黑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羨慕之情。
“我去！”張也不禁怪叫一聲，道：“真是夭壽了！小黑，我居然看出了你臉上的表情是羨慕！你明明渾身漆黑，是怎么流露出這種表情的？不，我的意思是……我們怎么能夠看出的你的表情是什么？”
小黑有些疑惑地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真是奇怪啊……”張也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或許……只是因為我們都是小說中虛構的角色？”裂裂猜測道，“只要有相關的‘設定’，不管看起來多么不可思議、多么不合邏輯，都可以自圓其說。”
“很大膽的猜測。”張也點了點頭，“所以……有沒有可能許才昆的小說也是同樣如此？只要符合設定、邏輯能夠自洽，大BOSS也可以隨意更換？”
“這意味著什么？”裂裂已經漸漸能跟上張也的跳躍式思維了。
張也撇了撇嘴，無奈道：“意味著一切皆有可能。可惜的是，我對道術一竅不通……”
“我懂啊。”裂裂道。
“我也……略知一二。”小黑同樣開口道。
張也嘴角一翹，道：“意思是，我撿到寶了？”
裂裂白了他一眼，繼而伸出雙手仿佛在空氣中抓取著什么，緩緩律動著。
一旁的小黑直接像水一般“融”到了地上，繼而一片漆黑的影子覆蓋了周圍方圓十余米的地方。
看著二怪談各施本領，張也不禁在心中暗暗驚嘆。
收服裂裂只是自己一時興起，甚至可以說是玩心大起，只想著收服了裂口女可以怎樣炫耀之類的，最多不過是想著怎么在今晚這場行動中占據一些主動。卻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裂裂和小黑都有著張也沒有的絕技，甚至……自己或許真的可以成為他們的……主人？
就在張也暗自感慨的時候，裂裂已經收回了雙手，小黑也恢復了原樣。
“A級道術。”裂裂神色凝重道：“可以輕松將我重傷。”
張也的眉頭慢慢鎖了起來。
根據姜婷婷先前的判斷，裂口女裂裂不過是B級怪談，而眼下凌小桃曾經留守的8號樓3單元樓洞前卻殘留著A級道術的氣息！
這只能說明一件事：凌小桃遭遇的怪談至少是A級，至少是！
因為還有一種更為可怕的可能，就是凌小桃遇到的怪談實力遠在她之上，但她的實力是A級，因此她只能用出A級道術！
后一種猜測過于驚悚，而且張也沒見過凌小桃出手，無從判斷她的上限。因此可以暫時忽略這種猜測。
思索了一陣，張也看向了小黑。
“我……說不出來！”小黑壓低聲音說道，“但是我可以讓你看看發生了什么！”
“嗯？”張也大吃一驚，心道：小黑難道還有“場景再現”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