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聊著陳楚也不拘謹了,放開了聊。
只要罵日狗,那我陳家就喜歡和你交朋友。
別說什么愛和平不愛和平之類的話。
他媽的,但凡這些國家現在愿意干點人事也不至于如此招人嫌。
天天擱那跳梁小丑,菩薩都能氣得把玉凈瓶給砸碎了端起加特林來。
聊著聊著很快就稱兄道弟了起來。
張子文如今四十一,喝得上頭了就拉著陳楚喊陳老弟,陳楚也應了,張老哥,來,喝。
喝著喝著陳楚也有些興奮了,剛剛好有些微醉的時候,張子文卻已經趴下了。
等陳楚回過神來的時候,好家伙,都聊了十一點多了。
張子文基本上不省人事。
“老哥,老哥”
陳楚趕緊推了推張子文,卻發現張子文一點動靜都沒有,直接喝迷糊了。
不過保險起見,陳楚還是開著模仿檢查了一番。
的確是喝趴下了。
環顧四周,好家伙,因為聊的太開心了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少恐怕也得整進去七八斤白的了。
陳楚倒是屁事沒有,這會兒還清醒,只是有些興奮。
但是張子文基本上是沒行動能力了。
趕緊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就背著張子文下了樓,到了柜臺一結賬,好家伙,這一餐吃了三千多。
飯菜倒是挺便宜的,就喝的酒挺貴的。
不過也難得碰見這么聊得一塊的老大哥,陳楚倒也無所謂了,結了賬就趕緊把人送酒店去。
還好沒喝多之前問了一嘴張子文的住的酒店,打了車好不容易把人給安置好了陳楚才走了。
結果第二天大中午的,張子文自然是趕忙打了電話過來。
“哎喲陳老弟,昨晚上實在是太抱歉了這一沒控制住就直接喝迷糊了,不僅讓你開了錢,還讓你把我送回去酒店,我這心里面實在是太過意不去了,你馬上把銀行卡號發過來,我把錢轉給你”
聽著聲音還有些難受,估摸著也才剛剛醒。
“別別,張老哥”陳楚趕忙笑道“你說你都認了我這個弟弟了,也難得跟張老哥聊得這么開心,這頓飯就算我請的了,給老弟我一個面子。”
“不行,這一是一,二是二,說了我請客的”
這兩個人又免不了客套了一番,陳楚自然是執意不收錢的,笑道“老哥,這錢我就不要了,你下次再請我吃一頓這不行了么”
“哈哈哈,行,反正我在江南還要待上一段時間,下次咱們哥倆再好好聊聊。”張子文又是苦笑一聲“不過這酒是真不能喝了,我的天,那天晚上你喝的比我還多,結果人家酒店的服務生說你跟正常人似的,根本就不像喝了好幾斤酒的人”
張子文來江南就是過來做學術交流和考察的,為期三個月,八月底才回去,現在還早。
總歸又吹了幾句才把電話給掛了。
反正陳楚覺得這老哥認的不虧,而且也是個性情中人。
挺好,多聯系。
就沖這關系,保送名額還不是妥妥的。
陳楚咧嘴一笑。
不過,今天的情況倒是真有幾分特別。
上課的時候看著周峰的位置空空的,陳楚就不得不替周峰上起了數學課。
啊好想我榜一大哥
榜一大哥你快回來啊
這數學我現在再上會遭嫌棄的。
另一邊,這一大早喬建平就幫周峰請了假,帶著周峰就去參加今年的西南數學討論大會了。
對此喬建平自然是頗為興奮。
“周峰,雖然在學校里你我之間互為師生關系,但到了討論大會的時候,見到老先生,你可以直接稱呼為師兄。”
雖說這年頭很不講究什么輩分了。
但是在老先生面前還是要講究一些的。
不為別的,自然是為了讓那些老先生對周峰更親近一些。
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說,周峰的確是算作喬建平的師弟。
畢竟之前的視頻會面上,童本樹已經收了周峰做關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