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要從躺在這個地上的家伙入手,自然是需要尋找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正好這本來就是田瀟家附近,而且田瀟家的地下室已經被田瀟改造成了自己的訓練室,一般情況下父母也不會隨便過來查看,所以成了最理想的審訊地點。
因為這事情暫時不能排除警務里面的老鼠屎,所以周峰可不打算下讓警方來參與這件事情。
“那就直接放我家的地下訓練室。”
田瀟也沒什么意見,緊接著汪樂邦一把就將人給背了起來,一行三人鬼鬼祟祟地摸到了田瀟家的地下訓練室之后就把人暫時控制住了。
嗯,汪樂邦的尼龍扎帶永遠是管夠的
既然人已經安置下來了,田瀟和汪樂邦都是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周峰,等待著周峰的下一步指示,主要是他們倆都沒有任何什么審訊的經驗,而且即便是問出來的信息,他們也無法確定對方說的真實性。
周峰卻沒有吱聲,因為他正在考慮著這事情的各種環節。
首先是眼前這個家伙具體是什么樣的身份,只是簡單的過來打聽消息的還是說抱有一定的目的性
而他的上線又是什么人物如果在一定時間之內沒有跟上線取得聯系的話會不會發生什么意外
而一旦這些消息傳到某些人耳朵里之后可能會把事情推到一個很復雜的程度,甚至有可能威脅到陳泓的生命安全。
這些問題周峰都必須考慮清楚,盡量給出一個比較完善的方案出來。
不過眼下也的的確確有一個問題比較棘手,那就是周峰對于審訊的手段其實也并不是很熟練,而且他可做不到刑訊逼供這種行為,他如果打死都不肯說出來信息的話他或許也不一定有辦法。
好在這個問題顯然并不是什么大問題。
“如果是要從他嘴里面套出消息的話其實也用不著看我吧”周峰聳肩攤手道“顯然有個人比我更加合適”
田瀟和汪樂邦對視一眼,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想起來了徐天昊。
這不汪樂邦立馬就給徐天昊打電話讓徐天昊來田瀟家附近一趟,只要徐天昊一出馬的話,想來對方肯定會把能說的全部都給說出來,不能說的估計也要說出來。
只要有了一定的情報周峰就能根據所掌握到的線索進行更深層次的推斷,將整個事情的面目盡可能的還原出來。
約莫半小時之后,被綁著雙手雙腳的男子已經是哭哭啼啼的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一邊說一邊還痛哭流涕,對于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那可謂是懊悔萬分。
對面的徐天昊一臉平和,輕聲道了一句“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然后周峰等人全部都在門口外面等著,聽見男子哭哭啼啼的聲音自然是見怪不怪了。
就是一群人沒敢進去。
畢竟對于徐天昊的能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這要是進去了,沒準哭的就不是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