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
他在東廠中居副職,被魏忠賢打壓,其人不管是在能力,還是對皇室的忠誠度上,都沒有問題。
原本。
魏忠賢打算再調教調教,收服了他,讓他跟在信王朱由檢身邊為內應。
不過。
魏忠賢死了,王承恩也算熬到頭了。
他心中大喜,雖然忐忑,卻用力將頭磕在了地板上,哐的一聲。
他大喊道:“謝主隆恩,皇上萬歲萬萬歲!”
“起身吧!回話,這些天讓你調查民意,如何?”
朱由校輕聲問道。
王承恩這才站起身擦了擦頭上的汗,拱手回道:“皇上圣明!誅殺魏黨,大赦天下,江南減稅,實則百姓幸甚!普天百姓皆為之喜悅,尤其是江南不少百姓家中為皇上立下佛龕,日夜祈福!萬民皆在傳頌著皇上的英明,民心所向,大有可為啊!”
“這就好……”
朱由校長出了一口氣,嘴角上揚。
一穿越就干掉了魏忠賢,又把女真使臣殺了,干這些事挺爽,事后卻也讓他忐忑。
畢竟。
閹黨這六七年以來發展得根深蒂固,一時鏟除,牽扯甚廣,不少官員心之彷徨,明里暗里閹黨難盡。
殺掉女貞使臣,必然惹惱女真人,尤其是剛剛登基急需立威的皇太極,不少高層十分擔憂女真報復,老百姓更是如此。
不過。
一連串安民政策,收攏民心,自己這位子坐穩也就十之五六了。
得民心者得天下!
兩人正說著話時,御書房外卻傳來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在門口停住。
朱由校一抬頭,露出喜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迎向門口。
王承恩一看,立刻低著頭,退到了一邊。
“嫣兒,一大清早的你不睡懶覺,怎么就起床了?”
朱由校上前一把拉住了張嫣的手,笑呵呵的帶著她走進了御書房。
“君上……”
張嫣臉上帶著幾分嬌羞。
這七八天,張嫣和朱由校小夫妻非常恩愛,此前當了六七年皇后,跟守寡沒兩樣。
可自從朱由校重生,和她幾乎夜夜笙歌。
和幾日前相比,張嫣臉色更加紅潤,眼神愈加滿足,更多了幾分女人味道,在這清純素雅中多了幾分嫵媚。
朱由校拉著她坐到了一邊。
幾日夫妻,廝磨情深,讓他忍不住的在張嫣腰間輕輕掐了幾下。
“哎呀……君上,你……”
張嫣嚶嚀一聲,嘟著嘴,用小拳頭輕輕在朱由校胸口上捶打了一下。
“嘿嘿。”
朱由校邪邪一笑,手卻沒有停止動作。
王承恩低著頭,直當沒看見,又分外奇怪。
宮內早就流傳朱由校那方面不行,才會冷落三宮六院,偶爾來了興致,或許會和嬪妃聽聽戲看看舞。
正因如此,朱由校登基六七年,后宮如此多嬪妃,卻沒人懷孕,實則連碰都沒有碰過她們!
可現在朱由校顯然對皇后很有興趣,皇家子嗣有望。
兩人甜言蜜語,你儂我儂。
“君上,有外人呢……”
張嫣面紅耳赤喘著粗氣,眼看著皇帝手上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甚至隱隱間有伸向她腰帶的意思。
“哈哈,逗你呢!”
朱由校用手指劃過張嫣鼻梁,輕笑著松開了手。
就在他準備說些俏皮話時。
御書房外。
一道尖細叫喊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