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在場的包括周玉鳳等人在內的官員們通通跪了下來。
尤其是田爾耕等一眾錦衣衛,更是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行!魏忠賢當真行!”朱由校冷笑一聲,雙手背在身后。“想我大明一年財政收入也就才一千多萬兩開頭,結果這家伙愣是貪了快兩年的財政收入!看來,不把權力關在籠子里,有些人就有恃無恐了!大明官場是該好好的清一清了!”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
最后。
當他說完。
轟隆!
晴空中竟忽的傳出一聲雷聲,震得在場眾人心神顛簸。
朱由校很生氣。
在現代。
他不過就是個剛剛洗白沒多久混地下邪道的混混。
但是。
他打生打死的這么多年,也從來沒干過行賄的事。
不僅僅是因為他自己不屑干,更是因為法制健全,讓那些官員不敢有灰色收入。
腐敗。
永遠是一個王朝要面臨的問題!
尤其現在正處明末,江山風雨飄搖,國計民生矛盾重重。
朱由校深知歷史給大明的時間不多了,哪怕就算是自己那個看上去非常勤儉治國的弟弟朱由檢上臺,大明王朝的官場也難以控制的向深淵滑落。
據歷史。
朱由儉在當上皇帝,多次讓屬官和京城富商捐款,用來鞏固邊防,接濟民生。
但每一次的捐款總額都不過幾萬兩,一些官員所捐,最少才一兩銀子。
但是。
后來李自成攻入京城,查抄官員富商,收攏白銀合計超億兩。
假設這些銀子的一半運用邊防民生,也足以使大明王朝再延續一些時日。
所以。
大明的官場吏治到了必須得整治的程度了。
朱由校想到這,手越握越緊。
不過。
在他看來,當初自己用板凳砸死魏忠賢,對于魏狗實在是一種解脫,像這種人就應放到火里慢慢烤死才對!
這近兩千萬兩的貪污財物中,得有多少的民脂民膏啊?
老百姓民不聊生,閹黨,甚至一些這一次沒被查辦到的官員,卻是嗯。吃得腦滿腸肥!
想到這。
朱由校身形一震,散發出一股威嚴王者之氣,讓本是陽光普照的院子更多了無限冰冷。
即使周玉鳳田爾耕等人也屏住了呼吸,不敢說話。
然而。
就在朱由校正要說話時。
院子另一個門,卻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生活吵鬧聲,其中夾雜著女子驚恐的叫聲和哭聲。
眾人,包括朱由校在內,眉頭一皺,看向了那個方向。
等朱由校看清那些人,嘴角不經一抽。
原來。
那個門中。
幾個錦衣衛正催促著二三十名女子往院子中趕著。
不對啊。
剛才魏府中人大部分被順天府衙差們帶走了,身份高的還是錦衣衛親自押送天牢,怎么還有這么多女人?
周玉鳳眼睛轉了轉,走到了朱由校身邊,擺出了一副警惕的防御姿態。
朱由校輕輕一笑,他可不覺得這些女人對自己有什么威脅。
“站住!”
田爾耕心有疑惑,一抬手叫住了那幾十號人。
這時。
一名錦衣衛一陣小跑,到了田爾耕面前單跪了下來。
“怎么回事?”
田爾耕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