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地大小便,無可厚非!
——
“怎么!”
喬師望問道:
“承范啊,難道你不該躬先表率么。”
“輔機!”
“朕說得對么。”
頓時。
吏部尚書長孫無忌和禮部尚書李道宗,直接尿了。
“……”
什么意思?
合著我們保你,到頭來也不例外?
還是說我們替眾位同僚表露心跡。
陛下這是在懲罰我們。
躬先表率?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這第一天還好說。
到第二天。
滿殿的污穢之氣,怎么抗?
宰輔裴寂瞧他們都未能幸免。
遂頂著為難的腦袋,晃悠出來。
再次啟奏。
“陛下!老臣能問問理由嗎?”
這時。
喬師望將目光瞟了一眼大殿之中的肱骨之臣。
方才說道:
“朕已經深思熟慮!”
“為了一勞永逸。”
“朕已經將登基大寶之事,有的放矢地放出風了。”
“若所料不錯!”
“三日后!”
“他們便會近身含元殿帶兵逼宮!”
喬師望的一番話。
著實讓滿朝文武蒙了。
怎么?
這么刺激么。
剛君臨天下。
就要玩點不一樣的?
什么叫一勞永逸!
這不是自掘墳墓么。
喬師望到底只是一個臣。
這事!
哪個君會這么干?
自己放出風?
還有的放矢?
咋地?
柿子撿軟的捏?
“……”
而此時。
太子黨和秦王黨則是為喬師望的此等舉措,惶惶不安。
他們認為。
自己出手對付喬師望。
行撥亂反正之舉。
那是將皇位還于陛下。
哪怕太子或秦王繼承。
那也叫歸于正統。
可是。
親王或異姓王出手。
再君臨天下!
又與離經叛道,有何區別?
而且。
他們俱都有兵力。
若是坐實皇權。
可比喬師望難對付多了。
想及此,太子黨和秦王黨咬牙切齒。
“陛下!”
關內道王珪出班道:
“陛下既已初等大寶。”
“請陛下告知太上皇何在?”
“我們好過去請安!”
聞言。
喬師望不以為然道:
“準奏!”
話音剛落,卻見關內道大將王珪,棄禮,就要起身往含元殿外而去。
“慢!”
喬師望輕描淡寫道:
“王將軍!”
“朕說太上皇現在居于何處了嗎?”
“怎么這么急?”
“朕叫副將劉桂軍引你前去。”
“畢竟長安的環采閣,無朕的手諭調度,誰人也進不去。”
忽然。
關內道王珪打了一軟腿。
青樓?
你把陛下關在青樓?
這個喬師望,怎么這么大逆不道。
關在青樓內,豈不是等同于視陛下、太子與突厥可汗,一視同仁了么。
“副將劉桂軍何在!”
不待喬師望的圣旨,傳出殿外。
關內道王珪遂變得和顏悅色,好似已經改弦更張。
“慢!”
“陛下!”
“臣想了想,還是與眾同僚們含元殿處理軍務要緊。”
“畢竟請安太上皇,什么時候都來得及。”
原來。
在王珪請旨去請安之時,這【請安】本就是欲擒故縱之計。
他的目的決不在請安上。
而是為了問出太子李建成的下落。
畢竟!
有了太子李建成的行蹤眉目,才會有機會迎來太子登基為王么。
好在。
齊王李元吉是他們現在最有利的底牌。
他認為。
喬師望登基大寶。
則是這只欠東風里面的【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