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將軍!”
老宰輔裴寂終于不淡定了。
“怎么高祖跟三位王爺也有這么多黃白之物。”
“怎么就九百多萬兩黃金了?”
“老臣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還是你副將盤點有誤。”
聞言。
副將劉桂軍付之一笑。
“陛下說了。”
“他們的黃金白銀可能是來自于前朝。”
“畢竟這么多善款,如果單用橫征暴斂、巧取豪奪八個字一概而論可能有些欠妥。”
待到這時。
眾人才將副將劉桂軍的【善款】二字,聚攏在心尖上。
不是。
剛才副將劉桂軍說什么?
善款?
陛下撈了這么多黃金白銀。
還不是沒什么特別的么。
怎么能說是善款。
這個善在哪?
難道就在【鐘鼓傳息】上?
可別鬧了。
一個【鐘鼓傳息】怎么能那么神。
它有什么啊!
還不是陛下瞎咧咧出來的一個頭目,好明目張膽地撈錢罷了。
他們做帝王的,一個個坐擁天下,不過是【烏鴉鉆煤炭,黑對黑的主。】
他駙馬喬師望若真能做到半點【善】字。
也不會杯酒釋皇權了!
突然。
戶部尚書蕭瑀(yu),跟魔怔了一樣。
“這么多黃金白銀?”
“那我戶部尚書蕭瑀,豈不是能挺起腰桿了么。”
“沒想到啊沒想到。”
“舍了半條命,又迎來了大春天,難道這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么。”
按照戶部尚書蕭瑀的想法。
他戶部是掌管經濟財權的部門,既然副將劉桂軍已經清點完畢了【陛下的善款】,那接下來,豈不是要將資金俱都回籠到他戶部的名下么。
而且。
這么多的黃金、白銀。
就算從中撈些個個把的渣渣,他戶部那也是要賺個盆滿缽盈的。
順著這個思路。
戶部尚書蕭瑀哪里還記得自己的身上有那撕打的痛楚,只兀自地傻笑在一旁,白日做夢。
發了。
真發了。
陛下撈的油水,說到底還不是給臣下一個富有四海的機會么。
在我這里。
黃金白銀不過是賬本上的數字而言。
要論神不知鬼不覺地撈錢。
那我戶部才是玩錢的祖宗。
想著。
卻是一眾文武百官早將目瞪口呆,均朝戶部尚書蕭瑀這邊兒攢來。
似乎這一雙雙【勢利眼】中。
即有憧憬,又有眼紅;即又羨慕嫉妒恨,更有憎惡【蒼天不公】!
“劉將軍!”
戶部尚書蕭瑀激動得忘乎所以。
“咱們什么時候交接這后續的流程!”
“我戶部尚書蕭瑀可是準備了滿腔的熱血衷腸,要來報銷朝廷啊。”
“撿日不如撞日。”
“咱們不如趁現在就將流程走下去吧。”
說著,戶部尚書蕭瑀滿眼放出異彩,金光閃閃!
突然。
副將劉桂軍毫不遲疑下,就將另一只手上的賬本,給戶部尚書蕭瑀遞過去。
“瞧把你猴急的。”
“你怎么連那整個眼白里都填充了【銅臭氣】啊。”
見狀。
戶部尚書蕭瑀雙手就捧著賬本,暗中作樂。
妥了。
妥了……
這賬本一入我戶部。
我戶部尚書蕭瑀便誓死效忠駙馬陛下了。
還是駙馬陛下心疼奴才。
窮日子是得過到頭了。
“劉將軍?”
戶部尚書蕭瑀強制按壓著內心的心潮澎湃。
“接下來的流程怎么走,需要幾日?”
“是要我戶部出馬車,還是你劉將軍多費一費心!”
“畢竟這幾千萬兩的黃金和白銀,是挺需要咱們竭盡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