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倒是無妨,只是這雙臂已廢,以后怕是使不得刀了。”鬼醫神情凝重,慢慢的搖了幾下頭,接著又說道:“若是醫治得當,也許日后還可以正常生活,只是這刀是萬萬使不得了。”
“快追,他們應該還未走遠,那鐘寧還在他們手上。”丁勉見到楊覺,知道此事尚有轉機,況且那成是非身受重傷,定然走的不遠,心中焦急萬分,急急說道。
楊覺這才如夢方醒,起身向著常百草說道:“先生,此地就交給你了,楊某去去就回。”拿起利劍負于身后,輕身上馬,縱馬疾行,向著成是非一行追了上去。
“先生,丁某有傷在身,多有不便,煩請看下那白家大嫂怎么樣了?”丁勉心中掛念,輕身言道。
常百草起身走上前去,蹲下探了探那婦人鼻息,又拿起婦人右手號了會脈,只覺得了無生氣。神情黯然,向著丁勉輕輕搖頭。
丁勉心中一片凄涼,心中愧疚難當。眼中含淚,心中黯然道:“此事終究是因我而起,是我害了這對母女。可我如今已形同廢人,又能怎么樣呢?這白家大嫂還有一個女兒,但愿楊覺可以帶回這兩個孩子。”
鬼醫像是看出丁勉心中之意,嘆了口氣言道:“丁兄也不必過于自責,只怪我們來的太晚了,昨日夜間我引開那五行教一概幫眾,以馬做支撐,用輕功過了山崖,路上不敢停留,只是棄了馬,耽擱了時辰。待上得斷劍山,尋得恩公,便馬不停蹄的趕來,卻不想還是遲了一步。此時再是自責亦是無意,不如于此靜待恩公,想恩公武藝絕世出塵,定能把那小鬼帶回來。”鬼醫只道丁勉是因心系鐘寧,卻不知另有緣故。丁勉心中也是無奈,也只好如此。
冰雪消融,道路泥濘不堪,成是非傷重,又沒有馬匹,并走不了太快。行不多時,成是非見那屠長老輕功已追將上來,料是事已辦妥。便輕聲說道:“有勞屠長老了。”
“屬下罪該萬死,還請圣使責罰。我正要動手,卻不料那楊覺半路殺出,壞了好事。我們還需行的快些,想那楊覺不時便會追上。”屠長老知道事態嚴重,便急急追上前去稟報,那丁勉和那婦人殺不殺于圣教無多大干系,可這孩子若是有什么閃失,那才是真正的罪該萬死。
成是非聽聞此言,心中大驚,來不及斥責屠長老,急忙向著霍長老說道:“霍長老,你速速帶著兩個孩子先走。”又向著其他二位長老說道:“你們二人于此攔住……”
“先別著急走。”話還沒說完,只見一人翻身立于眾人身前,擋著去路。
“楊覺!”成是非驚聲說道
“把孩子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