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艱難的爬了起來,對周零初笑笑“小爺沒死呢。”
說著,拓跋再一次撲向了魑,一手揪住了魑的耳朵,飛身騎在魑身上,問了一句“武器和坐騎都不能用,我要怎么殺了這怪物。”
“手。”百里寒冷冷的說出一個字。
“手?”拓跋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可是肉做的,怎么可能殺得了這個怪物。
“在重霧迷宮,只能靠自己身上的東西殺敵。”江無凌解釋著。
“靠,你們怎么不早說啊,早說我好歹帶把匕首來。”拓跋不滿的抱怨著,一只手緊緊抓著魑的耳朵,另一只手則在尋找著下手的地方。
怪物明顯感覺到了疼痛,動作的幅度變大,甚至還發出了嘶啞的聲音。粗重的喘息,配合著嘶嘶聲,好像死亡已經近在咫尺了。
“啊——”隨著一聲大叫,拓跋被甩了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
“拓跋。”周零初沖了過去“你怎么樣。”
拓跋的臉完全皺在了一起,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一直在啊啊啊的叫著。
“受傷了?”周零初看著拓跋捂著的位置問道。
拓跋本想抬起頭對周零初說一句沒事的,誰知剛抬起頭,就看到周零初身后不足百尺的地方,魑已經做好了蓄勢待發的準備。
“小——心——”拓跋的聲音響起的同時,魑朝周零初撲了過來……
難道那個道人說的話是對的,自己真的要死在此處了嗎?周零初閉著眼睛這樣想到。
“呃呃呃……”幾聲慘叫在周零初耳邊響起。周零初慢慢睜開了因為害怕而緊閉的雙眼,眼前發生的一幕卻讓周零初大為震驚。
小白雖然還不到魑的三分之一大,可此刻,小白的嘴正狠狠的咬著魑的脖子,血順著小白的嘴角流了下來,而魑卻沒有反抗能力,只是不斷地掙扎著身子。
“呃呃呃……”魑的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掙扎的幅度變得越來越小,聲音也越來越小,這一切都意味著魑的生命也在慢慢流逝。
“呃……”隨著最后一聲嗚咽,魑巨大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將大地都震動了一下。
周零初的身子往后一倒,也坐在了地上。
小白舔了舔自己嘴角的血,一下子扎進周零初的懷抱撒著嬌。眾人震驚的看著周零初懷里的小白,全都是一臉的驚訝,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周零初的坐騎為何會出現。”隔著昆侖鏡觀看考試情況的蘇正卿也是滿臉驚訝的問道。
長孫柝微微頷首,“白澤,上古圣獸,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
“它,竟然是白澤。”眾人看著周零初懷中撒嬌的小白,誰能想到,這個可愛的小生物會是傳說中可以踏遍五洲四海的圣獸,白澤。
“這是怎么回事?”拓跋仿佛突然恢復了感知一般指著周零初懷里的小白問道。
小白抬頭看一眼眾人奇怪的眼光,繼續窩在周零初的懷中。
江無凌慢慢上前一步,好奇的問道“這個,是不是你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