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金屬撞擊聲,林陌軒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身體仿佛被甩裂了一樣渾身都疼,好像骨頭都摔斷了。林陌軒勉強睜開眼睛,他看到百里寒手持比臉都寬的劍,擋在自己面前。
拓跋也從小溪對面過來,手持莫邪劍,一劍刺向滕羅,但即便是神劍莫邪都無法刺穿滕羅的身體。滕羅被拓跋激怒,卷起拓跋,狠狠的撞擊著樹木。
周零初想要解救拓跋,可他圍著滕羅轉了幾圈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江無凌拉住了周零初,溫和的說道“別去添亂了,相信百里寒。”
百里寒沖向滕羅,一劍劈在滕羅身上。滕羅似乎才反應過來還有一人,放開了拓跋,轉而攻擊百里寒去了。
“怎么樣。”周零初跑到拓跋身邊,伸手探了探拓跋的脈搏,雖然凌亂,但是有力。周零初稍微放心了些。
“放心吧,我死不了。”拓跋露出一個艱難的微笑。
周零初點點頭“你確實死不了。”
拓跋又撇撇嘴,“一點都不可愛。”
百里寒顯然也不是滕羅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百里寒身上已是傷痕累累。
步塵揚此時才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看著這場大戰。
滕羅將百里寒遠遠地扔出去之后,又慢慢靠近了拓跋。此時周零初正背對著滕羅幫拓跋包扎傷口,眼看著滕羅就要抓到周零初。
“讓開。”拓跋推開周零初,一劍刺向滕羅,被滕羅堅硬的身子擋了回去。
拓跋再一次刺向滕羅。滕羅揮了揮頭上的藤蘿,將拓跋推開,看著一直躲在拓跋身后的周零初。
滕羅看著周零初的眼神像是恨,又像是恐懼,它不敢對靠近周零初,也不敢對周零初輕易出手,只管死死的盯著周零初。
“怎么回事?”倒在地上的拓跋奇怪的看著這一幕。
滕羅往后退了兩步,身上的鋒芒收斂了不少,甚至轉身再去攻擊百里喊了。
“這是怎么回事?”留在晷景殿透過昆侖鏡看到這一幕的旬塵有些不解的問。
長孫柝長出一口氣,慢悠悠說道“生即死,死即生,逆天即順天。”
“師父,這是什么意思啊?”旬塵繼續追問道。
長孫柝沒有理會旬塵,繼續看著昆侖鏡。
沒有得到答案的旬塵撇撇嘴,也繼續看了起來。
滕羅再次將百里寒卷了起來,本想扔到周零初所在的方向,卻在看了一眼周零初后扔到了別的地方。江無凌焦急的沖上前去,關心的問道“如何?”
百里寒皺著眉頭,搖搖頭。
周零初發現了滕羅的畏懼,在滕羅再次出手時他擋在了滕羅面前,死死盯著滕羅。滕羅果然停下了它的攻擊,再次與周零初對視起來。
一時之間,天地間所有的動作都消失了,仿佛時間的流動都變慢了。
良久,周零初和滕羅還處在對峙的階段,滕羅不敢輕易攻擊,甚至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
江無凌摸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現在的情況是,聚在這里的人,拓跋,百里寒,林陌軒都受傷了,秦珂只敢躲在后面看著。沒有受傷的只有周零初,江無凌和步塵揚,但是步塵揚顯然并不打算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