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通魔族,也不是件小事,圣皇明鑒,弟子乃是一心為神族,為圣皇著想。”
“月烎派的弟子,都自稱是忠心之人。下去吧。”
樓玉冥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慢慢向后退去,一直退到樓梯口,才轉身離開玉宇樓。
圣皇再次轉身看向瀛都的景色,同時開口說道“你都聽到了。”
一根巨大的的石柱后面,千羽翎慢慢走了出來,站在圣皇身后恭敬行禮。“臣都聽到了。”
“你怎么看。”
“周零初與千落公主有情有義,此事不假。千落公主公然護著周零初,此事也不假。瀛都百姓多有議論此事的,這更是不假。”
“這么說,你也覺得周零初該審。”
“審不審全在圣皇。”
圣皇笑了起來“審,為何不審。傳令下去,三派會審周零初。”
“是。”
魔族所有的魔醫都聚集在了千落的房間,十幾人圍在千落床前,試探著千落的脈搏,觀察著千落的氣色,互相交談著千落的病情,然后搖搖頭。一晚上了,他們整整在千落的房間待了一晚上,卻還是無法斷定千落究竟受了何傷,究竟有沒有生命危險。
魔王南巳終于不耐煩起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眾魔醫看一眼魔王南巳,知道他們必須要說些什么。眾人對視了一眼,終于有一人站了出來“王,公主,傷的很重。”
“此事我已經當然知道了。”魔王南巳有些生氣的說道“千落究竟是被何人所傷,如何能治。”
魔醫再次互相對視一眼,搖搖頭,不知該作何回答。
“要你們有什么用,倒不如統統殺了。”
“魔王饒命。”魔醫跪倒在地,說道“公主,應當是被神族之人所傷,因為傷勢太重,才會陷入昏迷。”
“治療方法,我問的是治療方法。”
魔醫們再次互相對視一眼,搖搖頭“暫無法子。”
魔王南巳嘆一口氣,倒在椅子上,看著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千落。
“既然是神族之人打傷千落的,這個仇,可不能不報啊。”步塵揚不知何時出現,對魔王南巳說道。
魔王南巳又看一眼千落,說道“報仇,難道能讓千落醒來嗎?”
步塵揚聽到這話一時語塞,倒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魔王南巳看著跪了一地的魔醫,說道“若是救不好公主,你們便給公主陪葬吧。”
魔醫身子抖了一抖,俯身說道“是。”
看著魔王南巳離開,步塵揚冷笑一聲“懦弱。”
傾幽走至步塵揚身邊,也同樣看著魔王南巳的背影,說道“你布的好局。”
步塵揚看向傾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千落,真的是被神族之人打傷的嗎。”
“神族的功夫,自然與魔族的不同。難道這些魔醫能錯認不成。”
傾幽笑著看向步塵揚,說道“他們錯不錯認我不知道,我卻知道一件事。”傾幽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曾拜入日湣派門下,神族的功夫,應當也學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