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之中,沒有道路的冰穿上,每走一步都一場的艱難,好在這里的地形并不陡峭。
風雪掛的臉格外生疼,眾人頂著風,相互牽在一起,
“還有多遠,胡小蝶喊道,她冷極了”
“大概二十米”孤天祭喊著回答,一只手遮住迎面而來的雪花,確認了目標方向,又很快低下頭。
“能看到休眠倉么?”
“不能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隱隱看到一些火光,不過我確定,我們距離很緊,再堅持一下馬上就要道了”他回答,拔出深陷雪中的腳,閉住一口氣艱難,大步邁進。
十米,五米,三米
二米,等他看清了前方的情況“休眠倉是掀開的”孤天祭說:“應該不是被甩出去的。”
五個人背對著風,坐在燃燒的破裂外倉附近,他們對于這種情況它們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
“他去哪了?”歐陽鋒看了看空擋的休眠倉,猜測著,撿起一塊碎裂的燃燒物,扔進火焰之中。
“我們總共八個人,下墜過程中死了兩個,我見過那兩個人都是男的,當時我很害怕都沒看清楚臉”瀾冰說到,即便火堆她也感受不到半點的溫暖。
空氣的溫度還在持續降低。
“這么大的暴風雪,我從來沒有見過,普通的衣服恐怕,不出三個小時人就會凍死”胡蝶低聲接著瀾冰的話,向著火堆又靠了靠,她有些冷。
“這樣的環境很難走遠,如果暴風雪一直持續,我們想要在這么惡劣天起活下去很難!”
買買開口話了,吐的每一個字都重重砸在眾人心里。
“不過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買買提又補充了一句,他坐在歐陽鋒的旁邊,渾身都包裹在一塊黃色的布之中,那是他們特有的服飾,露出一雙眼睛,頭上頂著一個布條纏的帽子。
他是個虔誠的教徒,至今仍舊保持著古老的傳統,出門總會用純色的布條在自己頭上纏一圈打個結垂下來,蓋住自己的額頭,以及臉部。
孤天祭掃去休眠倉外圍落下的雪,冰渣混合的半個腳印印在那破碎的休眠艙外,周圍已經凍得結實。
他猜測對方可見對方已經離開這里好一段時間,不然這融化又冰封的可不會留下腳印,這個世界還沒有人能在堅硬的冰上留下腳印。
“現在這情況可能是不可能出去找人的,避避風,等風雪小了些,說不定一會那個人看到火堆,就又會回來了”歐陽鋒說道,冷冽的天氣,讓他這個從小生活在南方的人非常不適應,甚至在落在這顆星球之前,只在電視里看過雪。
風掛的嗚嗚直響,圍著越來越旺的火堆,誰都沒有再開口,他們每個人都明白自己等人處境。
“誰有手表!現在是幾點了”孤天祭突然問道,打破了沉寂,他發現自己身上的手機已經不能使用了。
“上面寫著溫度過低,自動關機”
瀾冰低頭露出手腕,藍色的指針在眼前一晃而逝,又縮回了袖子:“晚上八點三十分,我們進入休眠倉的時間是十八號早上七點,我們在游戲里過了四天”
“什么?四天”歐陽修突然修詫異的轉過頭,很認真的看著瀾冰:“你的表是不是出問題了,游戲里有一個日歷,我記得是五天時間,怎么可能是四天。”
“我怎么記得是三天?“胡小蝶跟著說到,向著瀾冰的方向挪了一下低聲說:“我有些難受,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