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記得那是一個他有史以來最難熬的下午,一邊練著槍,一邊用余光盯著小午休室。已經三個小時過去了,隊長這還能不能醒過來啊。望著秦敏領隊不解的走了出來,小胖急忙低頭像是找些什么。
自從回來后,秦敏總覺得小胖有些奇怪。至于哪里奇怪又說出來,每次一旦自己詢問起戴太初為什么昏迷的原因。小胖總是支支吾吾的說著沒事,只是酒喝多了。
“小胖,太初究竟怎么了,怎么到現在還沒清醒過來?”秦敏徑直走到小胖的座椅前,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盯著小胖。
“領隊,真的沒事。隊長真的就是喝酒喝的太多了。”小胖局促起來,面色蒼白。
“說實話!”秦敏有些生氣的拍了拍桌面,怒不可遏的望著小胖。戴太初和小胖出去就那么一段時間,至于睡上一天一夜嗎?
就在小胖琢磨從哪合理的解釋時,戴太初推開午休室的門。扶著額頭走了出來,我怎么這么的虛弱?正想著一個踉蹌就要往前倒去,秦敏快步上前將戴太初攙扶起。并白了小胖一眼,眼神中都是等下在找你算賬的神情。
“秦敏,我怎么在這?”戴太初有些迷糊的望著面前的秦敏,自己只記得兩位警察叔叔將自己帶進來了派出所。可是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戴太初正想回憶,就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劇痛。
瞥見戴太初宛如失憶的狀態,小胖懸著一顆心就落下來了,能瞞一會就瞞一會吧。果然二叔就是不靠譜,這酒不會是假酒吧。此時此刻身處碼頭的小胖二叔,重重的打了兩個噴嚏。小聲嘀咕著,不知道哪個龜兒子。又在背后說我壞話,我最近那些老本行也沒做啊。
“算了,算了。可能是海邊風大吧!”二叔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殼,向前走去,隨即在同伴的招呼下。用一根撬棍撬開了半掩著的集裝箱,里面赫然躺著一些不知名的液體。二叔拿起一瓶,湊上前嗅了嗅。一股刺鼻的酒味傳來,不過望著瓶子上奇奇怪怪的外語。二叔聳了聳肩,將幾瓶酒放入包中。
最近也不知道,自己的侄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對酒的需求特別大,問他他也只是說。幫著酒店廚房后面訂單料酒,看到自己侄子這樣搪塞自己。作為叔叔的也不好說些什么,細細琢磨。幾瓶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問題。
最關鍵的是自己侄子給的錢是真的多,就是不知道這些英文是什么意思。只能每次撕掉外面的包裝給小胖送去,好在前幾次都沒出什么事。二叔也就覺得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瓶子上赫然寫著的是工業酒精的字樣。
尤其那加粗的,請勿飲用,違者請自行承擔后果的字樣。也被二叔用來擦拭自己小電驢上面的灰塵了,正想著這次小胖能給他多少錢。二叔的嘴角漸漸的上揚,笑容越發的開心,今天真呀真呀是個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