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為什么說超憶癥讓你生不如死?這不是很多人做夢都想得到的能力,配合你的意識人形外掛啊。”戴太初一邊摸牌一邊詢問著赫一。
“過目不忘嗎,請發生在我身上好不好,我就是特別容易忘記很多東西。”流星有些羨慕的望著面前的悲傷著的赫一,全然不明白為什么面前的男人,為什么會認為這種能力會是一種負擔。
“確實,剛得到能力的時候。我異常的開心,可時間久了。大量的記憶存儲在腦中,每天一醒來的事情到最后閉眼的消息。我甚至還清晰的記得十年前,我吃過什么。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以及每天穿著的衣服。
每次不經意間看見Kone以前的物品,我腦海的記憶就會浮現出常盛聚餐時的悲慘遭遇。那些記憶會放大無數的記憶細節,每次我都大腦都像是要炸裂開來。
太多了,也太累了,如果到這也就算了。我發現有一天我的記憶開始出現了偏差,記憶開始緩慢的消失。”赫一眼前有些模糊,可強烈的信念讓他再次選擇立直。
“赫一前輩,你沒事吧。”望著搖搖欲墜的赫一,流星下意識的就要去扶他,卻被赫一單手阻止了。
“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會失去超憶癥。也害怕更加嚴重的忘記所有事情,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四處看病,痛苦的記憶逼得我必須找到常盛。好在最后我還是找到常盛,不過要是最后這一局贏不了。你就原路返回吧,常盛過的不錯。”赫一自顧自的整理著面前的麻將,像是傾訴一般說著。
“這”一張牌從戴太初的手中落下,也不知道是惋惜赫一的疾病,也不知道是驚訝赫一知道常盛的去處。
要知道流星來的時候,戴太初可花了十幾天親自去尋找常盛,最后才從工友的口中知道常盛已經離開了工地。去了另外的地方,至于去了什么地方工友只是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而常盛的老家已經變成一片荒地了,不知遷到什么地方了。既然現在赫一能說出這樣的話,戴太初就知道常盛的消失,和面前的赫一一定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原本戴太初還奇怪自從流星來了之后,常盛的電話就打不通了也無緣無故消失了。現在終于能明白了,赫一一定是把常盛接走安置在什么地方了。
“太初,等見到常盛會是個驚喜。”赫一招呼太初側耳過來,在戴太初的耳邊喃喃低語著。
說道這戴太初摸到了一張五筒,戴太初坐直身體看向牌桌。大腦卻在瘋狂的計算著,自己究竟怎么能贏面前宛如開透視的赫一。
自己現在的手牌是單調三筒的局面,開局到現在都沒摸到臨近張。現在改牌的話風險太高,要知道中間張可是十分危險的。
現在桌面上僅剩的牌不多,如果打生張有可能會被抓。而且這最后一局對面的赫一還沒有選擇立直,風險太高只能打一些牌桌上已經出過的牌開始防御了。
正想著戴太初打出一張三筒,環顧四周沒有一個人要。又抬頭望著皺眉的赫一,懸著的心不禁放下了。好險,自己拆掉了一對三筒這才錯開了牌序。只是希望身旁的馬元給點力啊,你小子不是清華的保送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