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昭夫人似乎還有什么事情,叮囑了楚葵兩句,念念不舍地離開了,只是眼睛一直在蘇澤身上沒有離開過。
等到車昭夫人遠去后,蘇澤全身都軟了,像是一灘爛泥倒在地上。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恐怖,好在最后還是幸運地活了下來。
“你沒事吧...”楚葵走到近處,將蘇澤攙起來,“你不要介意,夫人要是喜歡一個人,都表現得很明顯,但是我知道,這種豪放往往都讓很多男子感到不適...甚至有些...屈辱。”
經過剛才的事情,蘇澤心有些亂,但他明白,車昭夫人在這個部落地位一定很高。如果他想要在這個地方過得好,那就得討好她!
于是他義正言辭道:“只要夫人喜歡,這種事情,就算多來幾次也沒有關系!不過你剛才說...很多男子?”
“對啊!”楚葵有些不好意思,“夫人有很多...很多配偶,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啦。”
蘇澤默默點頭,看來這車昭夫人的部落還有一點母系社會的意思。
“不多說了,我先帶你去鐵牛的屋子,你好好收拾一下,想必你今天嚇壞了。”楚葵扭動著細腰,在前方帶路。
不多時,兩人便到了一處高大的閣樓,楚葵輕輕扣了扣門,很快,一名魁梧憨厚的男子打開房門。
“原來是楚葵姐姐,要進來坐嗎?”男子憨憨地笑了。
“不了。”楚葵將蘇澤推到前方,“這是新來的兄弟,今天起和你住一屋,你多多照拂。”
男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蘇澤,然后欲言又止。
楚葵向蘇澤點頭,然后輕盈地離開了。
“兄弟...先進來。”男子讓開身子,讓蘇澤進屋,然后左右看了兩眼,輕輕關上了門。
蘇澤找了一個木凳坐下,這安靜而密閉的空間讓他有了一點點安全感。
“我叫鐵牛,兄弟你叫啥?”鐵牛大大方方坐在蘇澤面前。
“蘇澤。”
“兄弟,你為啥會來當夫人的那個?”鐵牛湊近了,小聲道,但是蘇澤在他八卦的臉上看到了該死的好奇感。
“夫人喜歡。”蘇澤仍舊是言簡意賅,現在的他,累得有點不想說話。
但是顯然鐵牛會錯了意,他以為蘇澤是對他問這個問題感到不滿,他語重心長道:“蘇澤兄弟,我不是看不起你,畢竟我也是夫人的...那個,我的意思是,你這小身板,吃不消的。”
蘇澤仰起頭,看著屋頂,欲哭無淚。
自己怎么就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一步錯,步步皆錯。
就不該在公司加那個班...
良久,蘇澤思緒飄回,鼓起勇氣問道:“鐵牛你是過來人,我就想問,有沒有什么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
鐵牛思慮良久,鄭重道:“修身養性。”
蘇澤疑惑,難道說做小白臉還需要修煉什么道家的功法?
直到鐵牛把一堆長鞭和一堆補藥放在他的面前,他才知道了什么叫“修身養性”。
造孽啊!
和鐵牛長嘆了一會兒,知道了離火部落的一些基本事務之后,蘇澤對鐵牛也有了一些好感。
總的來說,這是一個憨厚且機靈的漢子。
聊了一會,夜深了,隔壁床鋪的鐵牛早已經打起了鼾,而蘇澤遲遲不能入睡。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他的神農蠱在泥丸宮中不安攢動。
兔子的消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