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也不稀罕再死一次!
但是只要成功,那么便是海闊憑魚躍!
“我想要拼一把!”
蘇澤睜開眼睛,堅定道。
半葬欣慰地笑了。
“呵呵...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他用微弱的聲音道,“我有東西藏在碧清池底部,你去拿...”
說罷,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挪到一個角落,癱倒在地,最終沒了聲響。
蘇澤看著死去的半葬,心中升起兔死狐悲之感。
與此同時,他心里也更加堅定,要擺脫兔子的束縛,在這洪荒中,努力地活下去。
心境發生改變的蘇澤,整個人的氣質也隨之變化,變得更加成熟,像是沉淀了一番。
......
三天過后,外界終于有一名侍衛感覺不對勁,前來查看情況,結果被一地的尸首嚇了個半死,慌慌忙忙叫來人收拾殘局。
拷問室中一共十七人,車夷重傷垂危,十五人死亡,只有蘇澤清醒存活。
整個部落都轟動了。
部落什么時候出現過這種大事!
雖然以前出外出征戰也有大量傷亡,但那是在戰場上。
現在是在相對和平的時期,在自家拷問室中死了十五人,并且個個地位還不低,自然掀起了軒然大波。
而因為車夷昏迷不醒,所以一時間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蘇澤。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為什么只有境界最低的蘇澤幸免于難?
為此,一日后,部落里的三位夫人對蘇澤來了一次三堂會審。
蘇澤站在堂下,三位夫人坐在上方。
車蕊夫人坐于正位,身材美妙,面容姣好。
車鱗夫人不愧一個“鱗”字,脖子以下都布滿了蛇一般的鱗片,瞳孔也很有蛇類的特征,此時正用冰冷的眼光打量蘇澤。
而車昭夫人想蘇澤投來安慰的眼光,示意他安心。
“蘇澤,你將當日情況講來。”車昭夫人作為蘇澤的主子,自然由她先說話,“切記,不得有半分虛言,要知道車夷過幾日就會醒來,到時候若是發現你有半分假話,定不饒你!”
“是!”蘇澤回答得很干脆,因為當日除了最后半葬和自己說的那番話外,拷問室里發生的其他事情都與他無干。
他踱起步,慢慢回憶起來:“當日半葬欲要殺我,車夷正好找半葬有事詢問,于是救下我,一起前往拷問室。
拷問室中,車夷說車蕊夫人有重要東西被偷竊,懷疑半葬作案,并拿出物證,尋得人證。半葬見罪名已定,不肯認罪,使出法寶,將眾人殺掉。”
“你放屁!你說是半葬殺人,那為何你毫發無損?明明半葬最先想殺的就是你!”車鱗夫人臉色陰暗,她不相信半葬會做這等事情。
車鱗夫人話音剛落,車昭夫人就大聲說道:“你這話我不能同意,或許就是因為蘇澤實力最弱,半葬才打算最后殺他,哪知道自己身體負荷不住,這才讓蘇澤僥幸逃命。”
兩位夫人對峙,蘇澤很明智沒有開口說話,靜靜等待她們處理的結果。
車鱗夫人閉上眼睛,脖子上的鱗片散發著幽暗的墨綠色光澤。半晌,她轉頭向車蕊夫人,“不知車蕊你丟的是什么物件?”
“一枚九竅金丹。”車蕊不咸不淡道,“本來打算用作三個月后充當部落中大比的首席獎勵,沒想到卻被人偷了去。”
“那這事便更加奇怪了,一顆九竅金丹,雖然說珍貴無比。但是對于半葬來說也有不小機會可以求到手,至少他若是求我,我也會替他問上車蕊一句,他哪會一言不發前去偷竊?”車鱗夫人的眼眸中閃著精光,她似乎已經抓到了某些線索,
“還有,半葬怎么會知道車蕊處有九竅金丹?還有半葬一個煉皮境怎么可能悄無聲息潛入車蕊的住處?”
“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