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魚鼎的背影,蘇澤在心中默默點頭。
不管這魚鼎是真的比較善心還是作秀旁人看的,至少應該是“有得談”的類型,不至于蘇澤一找到他,兩人就翻臉。
看著魚鼎和萬綺進入了七樓的一處雅間之后,蘇澤的目光立馬又鎖定了一名幸運兒--碩鼠。如果他穿著現在這身衣服,指定是上不了七樓,所以借一身皮在所難免。
“碩鼠,你過來。”蘇澤悄聲呼喚。
“什么事?”碩鼠之前嘗到過甜頭,也沒什么防備就走上前。
“這邊這邊...”
“什么事要跑到這沒人的地方來說。”
“你看這是什么...”蘇澤露出壞笑,手里的麻沸散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
蘇澤在柴房里換上了碩鼠的衣服,然后把光溜溜的碩鼠藏在柴堆后面,不好意思道:“兄弟,等我處理完事情就把衣服還給你。”
穿著灰色的衣袍,蘇澤赫然成為了鼎盛樓的“自己人”,一路上到七樓,除了幾名藍衣執事稍微審視了一下他,其他人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走到雅間外,他稍微停了一下,發現聽不到任何聲音以后,輕輕扣動房門。
“進。”魚鼎的聲音傳來。
蘇澤推開房門,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正對房門而坐的魚鼎,以及坐在他身旁的金衣鼎萬綺。
“咦?”魚鼎瞇起眼睛看了一下蘇澤,“你不是剛才那個冒失的小子?怎么穿上了我鼎盛樓的衣服?”
“你是不是想死。”萬綺一拍桌子,眼睛里面出現了明顯的殺意。
“魚鼎大人,我來這里是有事想和您談一談。”蘇澤絲毫不想理會萬綺,他的目標只有魚鼎。
“哦?談什么?”魚鼎再一次示意萬綺不要輕舉妄動,“我不知道我們有什么好談的。”
魚鼎的言下之意很明顯,蘇澤和他身份地位根本不對等。
這時,門被推開。
另一位金衣鼎進入房間,“魚鼎大人。”
“千玡,來坐。”魚鼎笑著招呼道。
千玡上前,然后疑惑地看了一眼蘇澤,然后對魚鼎說道:“大人,這就是我前幾日和你說的,魚會上作弊被我攆出去的小子。”
“是你?”魚鼎訝異了一下,然后笑了,“想必你作弊也是想取個好成績然后見我?那我確實對你的目的感興趣了,說吧,你有什么要談的。”
蘇澤拿出那枚灰撲撲的牌子,露出了一個角給魚鼎。
果然,魚鼎看見這枚牌子后,臉色突變,沉聲道:“其他人先出去,我有話和他單獨說。”
雖然其他人不知道魚鼎為何態度變化那么快,但是也只能抱著疑惑的心態離開。
待屋內只剩下蘇澤和魚鼎二人之后,魚鼎冷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誰派你來的?”
“在下蘇澤,奉車蕊夫人之命前來。”
魚鼎閉上眼,過了好一會,才道:“嗯,你沒說謊...你身上的彼岸花毒雖說細微,仔細感知卻也能察覺到。”
蘇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