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妖會中,二把手“羊儒”正聽著哨兵的匯報,他的副手“仲虎”靜靜站在一旁。
“你說什么?”羊儒一臉的不可置信,“護城隊敢殺我們的馬?”
“是。”哨兵站在原地戰戰兢兢,他知道眼前這位,雖然名字很儒雅,可是脾氣卻是出了名的暴躁。
“你確定沒有看錯?”羊儒再次確認。
“除了我,還有幾十名兄弟也看到了。”哨兵弱弱地回答。
“你下去吧。”羊儒一揮手,哨兵連忙退下。
他走到窗口,眺望遠方混亂的鷹吉城,問道:“仲虎,你說護城隊是什么意思?”
仲虎沉默了一會,“屬下不懂,屬下只知道,只要有敢挑釁玄妖會的人,就必須加以嚴懲。”
“可是,護城隊現在對付鼎盛樓都已經是慌忙不迭了,怎么還有時間還挑釁我們?”羊儒腦中靈光一閃,“會不會是鼎盛樓的人難以招架,故意栽贓?”
“報,不好了!”哨兵再一次急急忙忙進來,打斷了羊儒的深思。
羊儒臉上帶著怒氣,“又怎么了!”
“護城隊的人偷襲了我們的東邊倉庫,放了一把大火!”
“這群人膽子也太大了!”羊儒捏緊了拳頭,“人有沒有留下來!”
“殺了他們幾個人,剩下的都跑了!”
“走,我們去看看尸首!”
羊儒到達現場,看到護城隊的尸首,打量了半天。
“真的是護城隊!”羊儒深吸一口氣,眼中有異色閃過,“仲虎,傳我命令,立馬組織人手,進攻護城隊本部!”
...
蘇澤正在路上慌忙逃竄。
殺馬的人是他,放火的人也是他,但是留下的尸體卻是正兒八經的護城隊之人的尸體。
這是他為了防止玄妖會的人不相信他們的偽裝,故意給留下的線索。
“首席,你說我們干了這么多的事情,其他勢力能夠信是護城隊干的嗎?”患虎擔憂道。
蘇澤一笑,“但凡不是傻子,只要稍微分析一下,就知道不是護城隊干的。”
身后的人逐漸慌亂起來,“那我們剛才做的事豈不是白費了?再如果,他們和護城隊一起對付我們怎么辦?!”
“你們呀...還是太小看這些聰明人了...”蘇澤抬起頭,看著逐漸昏暗的天色,“是否看出來是一回事,他們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了。你們要記住,斗爭無非是為了利益。鼎盛樓和護城隊哪個生哪個死,他們并不關心,他們只關心他們能獲得什么。”
“之前護城隊和鼎盛樓打生打死,和他們沒有關系,所以他們不會主動插手這件事情。但是我們現在干的事情無異于把動手的借口送到了他們手上,他們要做的,便是要在鼎盛樓和護城隊之中選一個。而我相信,以護城隊這惡臭的名聲和作為,沒有人會選他們!”
仿佛是為了印證蘇澤的這一番話,護城隊的地盤上,突然響起了砍殺的聲音。
放眼望去,正是玄妖會的人!
“動作還真快。”蘇澤眼睛一瞇,“玄妖會的野心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