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山匪不假,但也不過是一伙流民奴隸而已,打家劫舍干過,但面對的都是那些弱雞商賈和農民,哪里見過這種陣仗,頓時直接就趴在地上磕頭求饒。
“竟然敢偷我們的東西,看來是活的不耐煩了,把他們送到縣衙去,讓江北亭重重懲罰!”馬騰一看只不過是幾個小竊賊,頓時沒了興趣,像趕蚊子一樣不耐煩的擺擺手。
“騰兄且慢,敢在縣城行竊,估計還有那么點兒來歷,弄進來好好問問!”一個青年趕緊說。
“行,弄進來!”馬騰放下水杯,看著被七八個大漢像拎小雞一樣拎進來丟在地上的五個山匪。
“公子饒命,我等再也不敢了!”
幾個山匪磕頭如搗蒜,知道今天碰上了硬茬,反抗就不說了,一動手絕對會缺胳膊斷腿,但如果送去見官,那樣他們的身份就如同太陽下的虱子瞬間曝光,然后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打個半死然后流三千里去邊關修長城,這輩子都不要想著活著回來了。
“說吧,說的好今天就不用見官,說的不好打折腿,自己選吧!”馬騰作為一群人的頭領,而且在宛城也是當然不讓的一哥,說話架勢自然氣勢十足。
五個山匪互相看看,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咬咬牙說:“不瞞公子,我等是伏牛山中的一伙無籍的山民,偶爾下山打劫過往農戶和商賈,今日來縣城閑逛,一時見財起意沖撞了諸位公子,還請放過我等,以后有了好東西自然會孝敬諸位!”
“咦!”這么一說,馬騰幾個都變得興趣十足起來,其中一個看起來略有些老成的青年人驚喜的說:“騰兄,看來這次我們復仇之事有了眉目!”
“此話怎講?”馬騰摸著下巴問。
“騰兄,我們不是剛剛打聽到那陳旭的下落,今日就是準備去清河鎮找他晦氣么,嘿嘿,有了這些山匪,恐怕不用我們自己動手就能把陳旭弄的皮開肉綻,這口惡氣自然消解!”
“你是說……讓他們去揍陳旭一頓?”馬騰猶豫了一下問。
“揍一頓如何能消我等心頭之恨,一個山村野夫,自然是要弄死,皮肉不存!”旁邊一直沒說話的趙柘臉色猙獰,說話還有些跑風。
“騰兄,這些山匪肯定不止眼前這五個,這里說話不方便,走,把這些人弄到城外去好好盤問一番!”
“行,把這幾個帶去城外!”馬騰站起來,于是一群人跟著涌出涼舍,七八個大漢也把五個山匪提上馬背,然后十多匹馬橫沖直撞奔出縣城,在野外將幾個山匪丟下來重新盤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