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北雁氣的臉色發白:“你……強詞奪理小人之言!”
陳旭毫不在乎的說:“孔夫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其中也包括你!”
“你……”公孫北雁氣的氣結,長這么大,從來就沒有哪個普通人敢這樣與她說話,而她也自詡有祖上公孫衍的幾分縱橫文采,沒想到完全被不按照常理出牌的陳旭懟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男不和女斗,說贏你了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孔夫子還曾經曰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因此我準備做幾道拿手的好菜招待一下你們,弄了兩條魚,愛吃糖醋魚還是水煮魚!”陳旭懶得和這個女人糾纏了。
“君子遠鮑廚,你身為里典卻行庖丁廚工之事,果然不是君子,真不知道你怎么會當上里典的!”
“切,要你管!”陳旭翻個白眼兒,“再說君子遠鮑廚是你說的這個意思嗎,沒文化就要好好讀書,君子遠鮑廚是說君子因為廚房總是會殺死牛羊豬狗,因此不忍心聽到它們的慘叫才不去廚房的,但你沒覺得這是自欺欺人嗎,不想聽到慘叫就不去廚房,但吃起肉來卻一個個如同虎狼,所以這種仁慈就是一種偽善的仁慈!”
“你……”公孫北雁又氣結了,嬌軀都微微有些發抖。
而陳旭略有些得意,后世諸子百家的書都不怎么流行,但唯獨在中國扛了幾千年文化把子的儒家學問卻是近乎于婦孺皆知,從上初中開始就接觸論語,有朋自遠方來、溫故而知新、三人行必有吾師等篇章幾乎每個中國人都能搖頭晃腦的曰幾句,因此陳旭也能記得那么幾句,此時為了打擊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也是厚著臉皮都一股腦祭了出來。
“陳郎,我想吃水煮魚!”坐在床上的水輕柔看著兩人斗嘴片刻,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情緒有些莫名的激動,感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行!”陳旭一轉身,又留給公孫北雁一個后腦勺。
“哼,氣死我了!”公孫北雁氣咻咻的坐下來,然后狠狠的瞪了水輕柔一眼,“你這郎君我沒看錯,真的不能要!”
水輕柔笑著說:“是我的陳郎,與你何干?你不愛見他就不見,反正記得你剛才答應我的話,輕柔可以死,但他不能死!”
“喝完酒來撒泡尿啊,大山里的漢子愛妹嬌啊,我滴小呀金蓮……”
聽著外面傳來的某個人粗鄙不堪的歌聲,水輕柔捂著嘴嗤嗤笑著,臉頰紅的如同要滴出血來。
而某個貴族小姐卻氣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狠狠的說:“如此粗鄙的山村野夫,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看上了他哪一點?
然而正在外面做菜的某人卻根本就不知道病房里有個女人想挖個坑把他埋了,仍舊一邊做菜做飯,一曲歌了接著又開始了下一首歌,并且一邊唱還一邊扭屁股。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連綿的青山腳下花盛開,什么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的快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