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離開之后,江北亭后知后覺的喃喃自語片刻,然后眼神突然一亮,放下酒杯高呼:“青山,喚小月來!”
“是!”一直守在門外的中年人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帶著江楚月走進房間。
江楚月進去沒多久就小臉通紅的出來,雙眼之中似乎有火焰在熊熊燃燒,站在院子呆了許久之后咬咬嘴唇出門,卻發現門口早已沒有了某人的影子。
而陳旭走出縣衙之后尋兵卒打聽了一下,找到了縣尉房寬的住所,再次提著幾瓶果醋和一筒茶葉前去拜訪,半個小時后才一臉平靜的出來。
而就在陳旭來到雉縣之時,還在清河鎮的王翦和白震兩人也坐在河灘上聊天,四個護衛挎著大劍遠遠的站在四周守護。
“外公,陳旭今日一早便帶人去了雉縣,難道是他對我們的身份起了懷疑,江北亭認識您,他去過之后我們的身份就再也無法隱瞞下去!”白震小心翼翼的說。
“嘁,你我身份何須隱瞞,如若不是要在宛城處理趙柘之事,我便會帶領中策府兵卒前來,此子渾身透著古怪,聰慧絕倫,加上列子門徒護佑,想隱瞞也難,等他回來再說吧!”王翦淡淡的說。
“昨日那個問題看來是把他難住了,竟然裝醉遮掩過去,今日回來看他如何回答?”
“老夫也甚是期待,此乃陛下所托之事,嶺南之戰近在眼前,如若沒有好的方法,定然損失慘重,希望他能夠給出一個完美計策!”
“此子雖然神奇,但只不過是在這窮鄉僻壤長大,從未外出見過世面,更別說懂得行軍打仗,我看陛下這次的希望要落空也!”
“靜觀其變,聽之入耳,謹守本分,諱莫如深,此乃明哲保身之道,切不可無事生非,嶺南之事無論陳旭有無方法,陛下都會出兵,因此不要妄議此事!”王翦扭頭看著自己的外孫諄諄告誡。
“震兒知曉了!”白震趕緊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