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始皇巡游的過程中該出現的還是一樣一樣照常出現,但歷史的走向已然開始發生變化,其中的細節和曾經的歷史記載已經不可逆轉的改變,比如錢塘改名杭州和西湖留詩,變故最大的就是登瑯琊山,未筑瑯琊臺,更沒有逗留三個月,雖然依舊打造大船征集童男童女讓方士領導出海,但這個動作看起來更多的像是一種不甘心之下的無奈之舉,而不是對神山仙草的狂熱追求,不然他就不會草草在瑯琊呆了半個月就離開了,而且聽說他還安排禁軍抓走了領頭上書的三個著名方士。
看來自己當初在宛城的一切籌劃和思考已經起到了作用。
“走吧,再跟我出去一趟!”陳旭收起魚竿回家,然后把正在涼棚下打坐的虞無涯叫過來。
“恩公要出門?”看見陳旭安排王五王七四人準備馬匹,虞無涯臉色有些興奮。
自從秦始皇東南巡游開始之后,陳旭便呆在清河鎮和小河村很少出門,連宛城都只去過兩次。
一次是給范顒送去制作葡萄酒的方法,同時還安排了兩個釀酒坊的幫工去做指導,因為秋天快到了,范氏所開的葡萄酒作坊也要開張了。
另一次是去安排胡寬帶人去大梁邯鄲洛陽等地考察開設清河商店的分店,同時也把幾個清河鎮小學的學生送去清河商店當幫工學習做賬,還順便把師宣也弄去清河劇院當音樂指導,有這么一個音樂世家的傳承者不用,對陳旭來說是個巨大的損失,而且這貨精神有點兒不太正常,有時候半夜還爬起來吹排簫,嗚嗚嚦嚦吹的人肝腸寸斷,弄的陳旭都差點兒瘋了,送走之后家里才清凈下來。
除此以外就一天到晚都躲在家里,打打麻將、研究吃喝、釣魚睡覺,最多的時間就是和水輕柔兩人躲在房間里也不知道在偷偷摸摸干些啥,而對于虞無涯這種好動的人來說,四個月不出門有渾身長毛毛蟲的感覺。
“準備一下,跟我去下邳縣!”陳旭說完之后進屋去和陳姜氏還有水輕柔打招呼告別。
“陳郎路上一切小心,家里勿用牽掛!”水輕柔雖然不知道陳旭為什么要突然出門,但還是像個溫柔的小妻子一般幫他收拾衣服鞋襪和路上要用的洗漱用品。
“怎么會不牽掛,一天不見你我便吃不香睡不好!”陳旭握著水輕柔的手溫柔的說。
水輕柔頓時動情,輕輕的摟著陳旭的腰背靠在他身上說:“陳郎如此對待輕柔,柔即便死也滿足!”
“何故言死,不吉利,夫君要走了,作為娘子難道就不該溫柔的表示一下?”陳旭笑著說。
水輕柔羞澀的抬起頭,微微的閉上眼睛柔唇印在陳旭的嘴上,卻不防一條大舌頭突然頂開她的唇瓣和貝齒,極其貪婪在她的嘴巴里攪動。
“唔唔~~”突如其來的襲擊一下讓水輕柔芳心大亂,同時也感覺渾身燥熱酸軟,微微嬌喘著軟倒在陳旭的懷里,美麗的臉頰上紅潮涌動。
“啵~”足足占了一分鐘便宜之后,陳旭終于放開懷里的女人,看著她嬌艷若花的羞澀樣子,陳旭心滿意足的提起包裹,“好好在家幫我修改謄抄封神榜,此一來一去估計月余,家里一切都交給你照顧了!”
“陳郎放心!”水輕柔羞澀的點頭,只感覺自己的靈魂還在云里霧里飄蕩,身體有些不太受使喚。
出門,英布、虞無涯和王五等人已經全部準備好,刀劍包裹收拾整齊已經騎在馬上等待。
“兄長~,你們去哪兒?”杏兒和虞姬帶著兩條小狗從河灘跑回來。
“小妹,在家照顧好娘和水姐姐,兄長出門幾天就回,到時候給你和虞姬帶好吃的!”
陳旭翻身上馬,撥轉馬頭準備出發,卻不防杏樹上一道褐色的影子一晃,一只猴子就竄到了馬背上緊緊的抓住馬鬃蹲在了他的懷里。
我去!陳旭哭笑不得,抓住猴子丟下去,但猴子還沒落地轉身又爬上了馬背,陳旭只好再次把它丟下去,但猴子卻似乎鐵了心一樣,三番五次的爬上來。
“恩公算了,把悟空帶上吧!路上還能作伴解乏。”虞無涯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