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后,已經是下午未時,雖然已經吃飽喝足,但仍舊是人困馬乏,不過軍卒在軍令之下還是開始快速收拾整理兵器馬具準備出發。
連續三天時間突襲了七八個匈奴部落,自身的損失可以忽略不計。
五千馬卒一個都沒死,只有十多個受傷,還有幾個哨探半夜被野狼攻擊,但突襲的戰果也成績喜人,攻共計斬殺匈奴男子近三千人,俘虜數千,牛羊馬匹等不計其數,而且李信也不清點,因為這些東西丟在草原上也跑不掉,他這次的任務不是俘虜也不是人頭,更不是繳獲的戰利品,而是徹底將河套的匈奴剛成渣,這是來的時候秦始皇的要求,而且對于李信這種級別的軍官來說,俘虜和物資對他沒用,只有收復河南,他才能拿到最后的軍功,不管殺死多少匈奴,但最后沒成功,那他就徹底再也沒有任何機會洗刷伐楚失敗的恥辱。
因此這次戰爭,他只能勝不能敗。
何況有了馬鞍和馬鐙這種省力的裝備,加上強弓硬弩和鋒利的兵刃,這次即便是五千軍馬,他也一定要把河南一口一口啃下來,而且還要借助馬具可以在長途奔襲中休息的優勢速戰速決,河南之地雖然方圓有數十萬里,但卻都是一馬平川的草場,既無高山又無大河,新式馬卒裝備的性能剛好可以完美的發揮出來,加上側面有還有兩千大軍策應,背后還有三千大軍負責截斷河北之敵,如果這樣還不能勝,李信覺得自己的確可以一頭撞死算了。
“蘇角將軍現在在何處?”一切準備停當,李信把隨軍長史叫過來問。
“稟大將軍,據昨日通報,蘇角將軍部在距離我軍北面三百里外,沿途也掃滅了三個小部落,今日還未接到通報,但應該相距兩個時辰左右的距離!”
“凌霸校尉何在?”李信大吼。
“屬下在!”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將軍站出來。
“率領兩百屬下往北搜尋蘇角將軍所部,路上遇到匈奴部落勿要驚擾,找到蘇角將軍之后命令他往呼圖部落靠近,一旦我部和呼圖戰斗開始,讓他務必從側后方進行攻擊!”
“喏~”校尉領命而去。
“全軍出擊,驅趕俘虜帶路,準備與呼圖部落決戰!”李信翻身上馬之后大吼。
“喏!”身邊一群校尉都尉都領命散開。
半個小時之后,五千大軍再次出發,一群匈奴俘虜騎在馬上前面帶路,旌旗招展黑甲如云,數萬馬蹄如同擂鼓一般裹著一股塵土往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