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在腦海里把這件事挨著捋了一遍之后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說:“狄道侯,你的這隱疾我可以幫忙試著治療一下,主要是通過一種非常難得的劇毒藥物催發你身體中最深層次的潛力來激活興奮中樞,這樣才可能治好,但實話告訴你,這種毒藥可能會有一些后遺癥!”
“清河侯還請直言,是何后遺癥?”李信欣喜的同時又很忐忑。
“就是……就是可能會大半夜停不下來,需要反復不斷的陰陽交合……”
李信聽完之后愣了許久,然后神情嚴肅的站起來拱手說:“竟然有這么大的毒性,請清河侯先給我來一個月的量!”
陳旭腳下一滑差點兒杵地上去了,扶著桌子站好之后很嚴肅的說:“狄道侯,某并非是開玩笑,此藥莫說是一個月,即便是半個月下來,你就會元陽潰散精髓枯竭,說不定會一命嗚呼!”
李信也嚇了一大跳,小心翼翼的問:“那最長時間可以服用多久?”
“三天,最多只能連續服用三天時間,此術乃是禁忌,非是給普通凡人服用的藥物,而且無論有無效果你都不能將其透露出去,不然莫怪我翻臉!”
“清河侯放心,您這藥一定是仙家手段才會有如此強大的效力,信必然不會說與第二人知曉,而且今日便將城外的田產和莊園地契送來清河侯府!”李信臉色激動漲紅的拱手說。
“地契就不用……”
“要,必須要!”李信語氣毋容置疑的打斷陳旭的話,“十頃糧田一處莊園,還有七八戶莊戶,代價雖高但物有所值,只有這樣如若以后被人知曉,也不得不考慮一下代價……”
陳旭滿頭黑線的看著李信,你特么果然已經提前做好了說出去的準備。
“清河侯勿怪,俗話說隔墻有耳,何況信乃是大將,每次大勝軍中一群糙漢必飲酒到爛醉,信也不敢保證不酒后失言,再有……某這疾病軍營之中許多人都已經知曉,如若有人發現某的病竟然好了,而且更加精進勇猛,必然會有人來打聽,普通兵將還好,如若蒙將軍問起,某定然無法遮掩,只能抬出侯爺的大名……”
好吧,李信這個說法已經讓陳旭無法辯駁,每一條皆都道理。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此時陳旭想反悔也不行了。
何況如果真的治好李信,得到一個手握一萬新式馬卒的大將軍的好感,如果未來真的發生一些什么,必然還可以得到一些支持。
“清河侯,不知那藥眼下在何處?”李信看見陳旭臉上沒有太多不滿的情緒,因此有些迫不及待得問。
“此藥手頭沒有,需要我精心配置才行,狄道侯先回府,等我配好之后讓家仆給你送去,但某還是叮囑一句,世間沒有必然可醫之病,也沒有必然可醫之藥,此藥狄道侯用過之后不管有沒有效都不要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