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筐胡蘿卜勾引回來九匹汗血寶馬,這件事如同龍卷風一般席卷咸陽,而且很快就隨著來往的商旅傳遍關中大地,再過月余,這件事還會隨著報紙傳播到大秦甚至四夷之地。
兩天之后,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韓信都不知道從哪兒跑回清河別院詢問究竟,得知陳旭把八匹千金難買的駿馬都送給扶蘇和蒙云等人之后,后悔的跌足頓胸不已。
“這怎能怪我,你整天不歸家,我都快把你忘記了!”陳旭皮笑肉不笑的一邊喝茶一邊說。
“唉,后悔后悔,我不該跟著一群兵部的家伙跑去櫟陽兵工廠視察的!”韓信后悔的不停揪頭發。
“好了好了,你眼下騎的那匹黃驃馬也是不可多得的匈奴駿馬,還是代王去年入秋送我的,而且這汗血寶馬脾性暴烈,平日喂養也頗費精料人工,養一匹每年至少花費五萬錢,除開騎著拉風之外別無它用,若是你喜歡,先去和虞姬商量,過幾天讓她把烏騅借你騎一段時間……”
“嘿嘿,兄長何不早說!”陳旭話未落音韓信便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不久之后虞姬嘟著嘴巴急匆匆來找陳旭,說是信哥哥得陳旭的同意把烏騅騎走了。
“放心,他一會兒就會給你送回來……”
陳旭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個管事從外面風風火火的跑進來稟報:“侯爺,二爺方才在門口被烏騅摔到田溝里面去了!”
“摔傷沒有?”陳旭站起來急切的問。
“似乎……沒有,二爺是自己爬起來的!”
“那就好,烏騅呢?跑了?”
“呃,烏騅沒跑,自己去菜園子找胡蘿卜去了!”管事臉色古怪的回答。
“走,去看看!”陳旭走出客廳,虞姬跟在旁邊,兩人跟著管事剛走到院子里面,就看到韓信灰頭土臉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兄長,這烏騅脾性暴烈無比,我剛上馬就被摔了下來!”韓信苦笑著搖頭揉著胳膊和小腿說。
“毛毛躁躁的,我話都還沒說完你便跑了,這大宛馬本來就是野馬,野性難馴脾氣暴烈,陌生人平時都無法靠近,要不然那些大宛商人要和我打這么大陣仗的賭注,若不是種的有胡蘿卜,這些馬一匹我都贏不回來!”陳旭哭笑不得。
“唉,還是算了,這馬還得養一段時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