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這撲克牌的名稱何來?分別是哪三個字?”趙亥忍不住問。
“撲者,角力之術,搏斗也,克者,相互抗衡,克敵制勝也,牌乃是此物的統稱,有若牌匾,并無所指!”陳旭把早已想好的解釋說了一遍。
“撲克,唔,聽名稱和看圖案,必然是一種互相抗衡的博戲,少師還是快快把規則講出來,今日風和日麗正好一起玩耍開心!”秦始皇點頭的同時也開始催促。
“陛下,這撲克玩法非常靈活多樣,兩人,三人,四人,五人甚至數十人都可以一起玩,玩法有拖拉機、跑得快、斗地主、升級、扎金花、梭哈等等,今日臣與陛下建成侯三人在此,最好的玩法就是斗地主……”
“父皇……”坐在旁邊抖腿的胡亥忍不住開口,雖然他對陳旭充滿了各種不滿和怨恨,但畢竟還是一個年輕人,平日也喜歡各種新奇的博戲,聽見陳旭沒把他算上,頓時略有些不爽的開口。
“一邊兒去玩兒……”秦始皇正聽的入迷,很不耐煩的擺擺手。
胡亥:……
陳旭和趙亥都沒有去管胡亥,陳旭洗牌和切牌開始教始皇帝和趙亥抓牌,同時也開始講解斗地主的規則。
胡亥冷落無比的走到不遠處一棵柳樹下,看著正在研究斗地主的三個人,臉皮漲紅使勁兒把一根新綠的柳枝折斷丟進湖中口中,同時咬牙切齒的嘀咕:“陳旭,竟然如此羞辱本公子,等我登基稱帝,某一定將你……將你……唉……”
胡亥長嘆一口氣躺在草地上,感覺人生突然間好灰暗,面對陳旭,他始終感覺到一種無與倫比的心虛和無奈。
“陛下,這斗地主的規則就是如此,非常簡單,三個人配合就能玩,兩人配合克制地主,因此比較講究相互之間的默契,而且和打麻將一樣,也要通過牌面來推算敵我雙方手中的牌面,因此也很考驗智力和應變能力……”
連續三次抓牌示范之后,秦始皇和趙亥也基本上弄懂了斗地主的規則,對于撲克牌的圖案和字母代表的大小和意義也都差不多記住。
“陛下,既然是博戲,必然得有些彩頭才行,不然玩起來不緊張暢快!”趙亥一邊學著陳旭的樣子洗牌一邊笑著說。
“不錯,撲克和麻將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卻玩法更加輕松愜意,不用專門的桌椅,隨時隨地都能玩耍,建成侯說的不錯,既然是博戲,必然還是要有些彩頭才行,不過朕還有些疑惑,斗地主這個名稱好生奇怪,愛卿可否順便講解一下?”秦始皇點頭之余同時又有些不解和疑惑。
“這個名字在天書之中也是有來歷的,地主,土地之主也,說的是某個國家因為土地分配不公平,有錢人大量購買土地,變成了擁有數千甚至數萬畝的戶主,窮人沒有田地,只能淪為給富人務工的雇農,因為戶主為富不仁盤剝克扣,這些雇農一年到頭辛苦勞作,但卻窮苦貧困無法溫飽成為貧民,于是他們便用這種娛樂方式來表達心中的不滿,意思是與地主作斗爭,希望均貧富也!”
“原來如此,為富不仁盤剝克扣民眾,的確不該,但我大秦有墾草令,廢井田開阡陌,平民所墾之田皆都歸其所有,用錢買地者便要繳納更多的糧稅,而且雇人耕作要支付律法規定的錢糧,此事在我大秦不可能發生,不過還是要警惕,朕會讓戶部加強田產地產的管理,勿與為富不仁者成為地主的機會……”秦始皇臉色微微有些認真的點頭。
“陛下仁義,民以食為天,而田地就是農民賴以生存的基礎,保證最基本的農田分配是安穩民心的最好手段,此事可以推行一部農田管理法,以維護平民的利益,不讓為富不仁者掌控太多的農田,導致民間積怨!”陳汐附和著說。
“少師言之有理,法令之事還是由中書省起草,完成之后拿到朝堂審議,周之所亂,就是貴族占據田產太多,相互之間搶奪良田和奴隸,造成諸侯間年年戰爭,而我大秦從商君革新法治開始,墾草令讓平民大獲其利,糧食不斷增產,不然我大秦亦無力征服六國!”
“陛下所言極是,不過今日乃是旬休,難得輕松玩耍,還是莫談政務為好,既然地主為富不仁,我等今日就好好斗一斗地主,提前將其打的落花流水!”趙亥把洗好的牌放在石桌中央,“陛下,該您切牌了!”
“哈哈,好!”秦始皇抬手切牌,翻開頂上一張,竟然是一張小王。
“陛下手氣不錯,誰拿到地主牌就只能抓底牌當地主了!”陳旭也笑著說。